南昌8月14日電 題:在梅汝璈故居回望東京審判:「斷不使戰爭元兇逃脫法網!」 記者 李韻涵 「在遠東國際軍事法庭上,梅汝璈力爭將7名日本甲級戰犯判處死刑,他為死難者同胞討回血債。」在江西省南昌市青雲譜區的梅汝璈故居,梅汝璈後人梅庭軍向參觀者講述著近80年前遠東國際軍事法庭東京審判的情景。 1945年8月15日,日本宣布無條件投降;次年,東京審判拉開帷幕。審判持續了兩年多,開庭818次、判決書超過1200頁。面對死難者同胞,參與這場審判的中國法官梅汝璈立誓:「斷不使戰爭元兇逃脫法網!」 圖為位於江西省南昌市青雲譜區的梅汝璈故居內的梅汝璈雕像。劉思偉 攝 「東京審判並沒有想像中那麼容易,在開庭預演時,庭長將中國的座次排在了英國之後。」站在梅汝璈的法袍前,梅庭軍向記者介紹了當時的「座位之爭」。 「梅汝璈在庭上表示,如果只是個人座位問題,自己不在意,但各位法官代表了各自的國家;而且,在這次戰爭中,中國受日本侵害最烈、抗戰時間最久。」最終,法官座次依照日本投降時各受降國的籤字順序安排。 對日本戰犯如何量刑,成為東京審判庭審時的最大爭議之一,一些來自未遭受日軍侵略國家的法官不贊成死刑。 面對不同的量刑建議,梅汝璈以智慧、勇氣和學識據理力爭。經過投票,法庭以6比5的微弱優勢判處東條英機、土肥原賢二、松井石根等7名日本甲級戰犯絞刑。同時,梅汝璈主張在判決書中單設一章對南京大屠殺予以說明,獲得了法庭的同意。 圖為位於江西省南昌市青雲譜區的梅汝璈故居外景。劉思偉 攝 「我不是復仇主義者,我無意於把日本軍國主義欠下我們的血債寫在日本人民的帳上。但是,我相信,忘記過去的苦難可能招致未來的災禍。」在故居內牆展板的顯著位置,書寫著這段出自梅汝璈一篇文章中的話語,許多參觀者會在此駐足沉思。 1904年,梅汝璈出生於江西省南昌市青雲譜區朱姑橋梅村,在清華學校(清華大學前身)畢業後赴美留學,先在史丹福大學學習,後入芝加哥大學法學院專攻法學。作為梅汝璈的第四代後人,梅庭軍經常到故居為大家義務講解東京審判的歷史,持續至今已經十二載。 梅庭軍說,「在梅村,老人們會時常講起梅汝璈的事跡,我也一直和梅汝璈的其他親屬保持聯繫,儘可能掌握更多詳實的史料,以便幫助大家進一步了解這段歷史」。 「正如梅汝璈當年提醒人們不要忘記過去的苦難,我講解這段歷史就是為了讓大家銘記那些苦難,更要珍視我們現在來之不易的和平。」梅庭軍說,抗日戰爭是有硝煙的戰場,遠東國際軍事法庭可謂沒有硝煙的戰場,都凝聚著無數先輩的奮鬥與犧牲,正是他們共同鋪就了如今的和平之路。 「看過後感覺很震撼,心情難以平靜,沒想到戰爭結束後還有一段這樣跌宕起伏的歷史。」在故居內參觀的南昌市民熊建平對記者表示,這段歷史應該被更多人知道。 自2013年梅汝璈故居免費對外開放以來,已接待觀眾超10萬人次。近年來,根據「修舊如舊」的原則,當地政府多次對梅汝璈故居內外進行了修繕。如今,故居所在的朱姑橋梅村將煥新升級成為南昌市又一旅遊目的地,相信未來會迎來更多前來了解這段歷史的參觀者。(完)
呼和浩特8月12日電 題:內蒙古花粉過敏季提前來襲:從患者困境到全域防控 記者 張林虎 入秋以來,內蒙古自治區醫科大學附屬醫院過敏(變態反應)診療中心的候診區始終座無虛席。呼和浩特市民楊娜攥著紙巾,一邊揉著發紅的眼睛一邊說:「一天能打無數個噴嚏,眼睛癢得像有小蟲子爬,有時候半夜憋得喘不上氣,太遭罪了。」 每年七八月本是內蒙古風光正好的時節,但空氣中瀰漫的蒿草花粉,卻讓不少人像楊娜這樣陷入「過敏危機」,紙巾、眼藥水、鼻腔過濾器等成了隨身攜帶的「標配」。 圖為王博謙為患者進行檢查。 記者 張林虎 攝 花粉肆虐,過敏季提前來襲 「這幾天出門得裹得嚴嚴實實,噴嚏、鼻涕、眼淚止不住,真是一把鼻涕一把淚。」過敏性鼻炎患者劉麗說,不光自己遭罪,孩子也沒能躲過;市民丁鵬則養成了新習慣:「每天必看花粉檢測數據,上午10點後才敢開窗,晚上睡覺都戴著口罩。」 夏末秋初,類似的場景出現在內蒙古多地民眾的生活當中。據了解,我國北方地區此時致敏花粉種類繁多,蒿屬、葎草、豚草等雜草花粉是「主力軍」,而今年內蒙古的花粉過敏季比往年提前了半個月左右,8月10日前後便進入高峰期。 「每天上、下午的號早早就掛滿了,最近每位醫生每天接診患者近百名。」內蒙古自治區醫科大學附屬醫院耳鼻咽喉頭頸外科副主任醫師王博謙指著電腦裡的就診數據說,僅當天上午,除了正常掛號的患者,他還臨時加診了十幾個。「這些患者裡,十有八九都是對蒿草花粉過敏。」 為何今年過敏季來得更早、症狀更重?王博謙解釋,今年入夏後,內蒙古雨水充沛,給蒿草、藜草等致敏植物的生長「加了把力」;而雨水過後常遇晴朗豔陽天,陽光暴曬讓花粉更易破碎,濃度也隨之升高,「雙重作用下,患者症狀自然更嚴重,發病時間也提前了。」 圖為王博謙為患者講解注意事項。 記者 張林虎 攝 科學應對,走出防治誤區 「我用藥多年,效果都不好。」這是王博謙在門診常聽到的話,而他指出,這往往是患者步入了治療誤區。「過敏性鼻炎需要正規、有長遠療效的治療。患者覺得沒效果,多是因為沒接受規範、規律的治療。」事實上,包括過敏性鼻炎在內的過敏性疾病,目前都是可防可治的。 物理防護是第一道關。王博謙建議,患者在過敏季要避開城郊結合部、公園、草原等花粉濃度高的區域;外出時佩戴防護級別高的口罩,或使用被老百姓稱為「豬鼻子」的鼻腔過濾器,「這是《診斷指南》推薦的物理隔絕方法,能有效阻隔過敏原。」 「很多患者清楚自己的發病時間,建議在症狀發作前至少半個月到醫院診治,預防性用藥能大幅減輕發病程度。」王博謙說,患者常用的鼻噴、抗過敏藥等,主要是緩解症狀的對症治療。症狀嚴重的患者,可採用脫敏治療結合生物單抗治療,「比如用司普奇拜單抗、奧馬珠單抗控制急性期症狀,過敏季結束後進行脫敏治療,這個過程一般需要3年,才能達到標本兼治的效果。」 王博謙提醒,特殊人群的防護更需注意。「備孕期或懷孕前半年可接受脫敏治療,但孕期和哺乳期不建議;因此孕婦和哺乳期媽媽更要做好個人防護,物理隔絕工具能幫上大忙。」 「對於兒童患者,千萬別拖著,越拖病情越複雜,甚至可能發展成過敏性哮喘。」王博謙說,5歲以上的孩子可以接受脫敏治療,但考慮到生長發育,家長應優先做好「防」的功課。 圖為集寧區清理蒿草現場。 集寧區融媒體中心供圖 全域聯動,織密清蒿防護網 據介紹,在內蒙古,過敏性疾病發病率逐年上升,兒童和青少年患者增多。要從源頭減輕過敏困擾,清除致敏植物同樣關鍵。 近期,內蒙古多地密集行動清除蒿草:烏蘭察布市集寧區的黨員幹部、志願者集體出動,重點清理居民區、學校周邊空曠區域的蒿草;包頭市5月即出臺專項方案,截至7月底,已在21處重點區域清除超52萬平方米蒿草,提前「減負」。 呼和浩特、鄂爾多斯、錫林郭勒盟等地也在同步推進除蒿草工作:呼和浩特新城區組織居民志願者清理轄區蒿草;鄂爾多斯伊金霍洛旗對公園等場所進行「地毯式」人工拔除;錫林浩特市於7月底至8月初動員機關單位及社區,對城區及周邊展開「拉網式」清蒿。 內蒙古多地還發布倡議書,呼籲市民參與社區、單位等組織的清理活動,共同清除身邊蒿草,保護過敏人群健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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