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廣網北京8月13日消息(總臺中國之聲記者任夢巖)據中央廣播電視總臺中國之聲《新聞縱橫》報導,夜間的馬路上,您是否有過被一束突如其來的強光晃到的經歷?部分電動自行車違規加裝超強遠光燈,給城市夜路埋下隱患。特別是逆行的電動車,改裝後的大燈能把人晃到睜不開眼,而這樣的產品,仍在市場上公然銷售。 近日,多地開展針對電動自行車違規改裝燈光的專項行動。但專家指出,我國尚未制定電動自行車遠光燈的相關標準,亟須多管齊下,給違規大燈踩一腳「剎車」。那麼,「燈光刺客」相關的一系列銷售、改裝亂象該如何有效進行監管呢? 夜間是否遇到過迎面而來的強光?瞬間致盲且看不清路,有不少人都反映過此類問題,讓人頭疼。 一名群眾表示:「晚上挺多見的,很刺眼,比我們家汽車大燈還亮,瞬間我就眼盲了。」 另一名群眾反映:「很多電動車燈亮度都調得很高,燈光應該往下照,但仍可能往上照,很有安全隱患。」 同時,在短視頻平臺上,有大量介紹電動自行車加裝大燈的視頻,有的號稱比汽車大燈還要亮,照三四百米都沒問題。 一名短視頻博主介紹:「接下來打開車燈,開關往前推是近光,往後推是遠光。遠光也很不錯,照三四百米一點問題沒有。以後路上看見會車不切換近光的,可以直接閃他。像大貨車或者雷射大燈、LED大燈,可以直接秒殺。就這個燈光誰敢跟你不切換近光?」 號稱可以「秒殺」大貨車遠光的改裝大燈,當電動自行車在街頭巷尾逆行時,也可以晃暈行人和其他正常駕駛者。而此類產品,卻可以隨意售賣,改裝成本極低。記者搜索各家電商平臺,此類電動車LED大燈可以正常售賣,售價多在20-30元左右。除外置加裝外,不少產品可以由消費者自行替換原廠燈光,自稱告別「原廠蠟燭燈」。 前不久在北京交管部門的夜間執法檢查中,多位改裝大燈的電動自行車騎行者被攔下,交警對騎行者進行了處罰。 交警:前面的燈是自己加裝的嗎? 騎行者:燈不亮,我肯定需要換個燈,不然我晚上騎車怎麼辦。 交警:原燈呢? 騎行者:原燈壞了,壞了我肯定需要裝一個。 交警:壞了你應該修原廠的。 騎行者:人家沒有原廠燈。我讓他給我換原先的,他說換不了,後來我掏錢裝了個燈。 交警:儘快恢復原貌吧。 今年以來,湖南省、江西省也開展針對電動自行車、摩託車非法改裝燈光行為的整治行動。 江西吉安峽江縣交警大隊姚永忠介紹,整治採取「定點檢查+流動巡查」模式,在城區主幹道等重點路段不間斷設卡排查,同時還聯合市場監督管理部門,對轄區內電動自行車銷售點、維修店鋪進行摸排走訪,宣傳相關法律法規,從源頭遏制非法改裝行為。 姚永忠介紹:「電動自行車電池標稱電壓不得大於48V,電動機額定功率不得大於400W。」 也有外賣騎手坦言,夜裡為了看得清楚點,很多人都會選擇加裝大燈。 一名外賣騎手表示:「晚上跑夜班可能到凌晨1到3點左右,有時候看不清,或者是車本身亮度不夠,就想著加裝大燈。配備得多的話就幾百塊錢,少的話就幾十塊錢,花點手工費找個修車的就行。」 查詢電動自行車安全技術規範的現行標準和即將在9月1日實施的新國標發現,標準都只對電動自行車前燈、近光燈進行了相關要求,沒有涉及遠光燈的相關內容。清華大學交通研究所副所長楊新苗介紹,電動自行車按照非機動車標準只設計了近光燈,而遠光燈更多用於機動車,隨處可買的遠光燈,讓治理難度加大,特別是現行國標的電動車,存量極大。 楊新苗介紹:「現在有4億多輛電動自行車,遠光燈的問題比較顯著,一定要儘快治理。但治理過程中發現相關標準的規定還是比較模糊,標準只對近光燈的使用進行了要求,沒有對遠光燈的使用進行約束。」 楊新苗建議,隨著新國標的實施,在速度、重量等限制的同時,對加裝遠光也應該有所限制。 楊新苗建議:「所有的新國標電動自行車,應該按照標準來——只有近光燈沒有遠光燈。任何加裝遠光燈的行為都是不對的。在會車的時候,或者對面有行人和自行車過來時,要從遠光燈切換成近光燈,但是這個工作量非常大。像兩輪電動車的用戶,沒有駕照,也沒有經過駕駛培訓,所以治理起來很難。治理遠光燈的問題是有難度的,我們希望從根上治理它。」 北京警察學院教授柳實此前建議,應該深化外賣、快遞等行業用車監管,積極研究攝像頭對電動自行車濫用遠光燈違法行為的抓拍,擴大管控範圍,同時加大對網絡電商的監管,要求商家提供產品專業機構的檢測報告,並在商品網頁上增加對加裝遠光燈上路的安全提示。而加裝了遠光燈的電動自行車一旦上路,屬於不按規定使用燈光的交通違法行為,應當參照機動車的相關規定進行查處。 柳實表示:「按照違反遠光燈使用的法條,可以罰款1-200元。如果在路上違法騎行或違法使用這種超標燈光而引發事故,可能要承擔相應責任,甚至要承擔刑事責任。我們市場監管、城管等部門,也要對這些違法經營違法加裝的門店,依法進行處罰,根源上杜絕這種違法現象。」
上周末,62歲的鄒迷婭與丈夫就前往仙女山避暑的交通方式產生分歧——丈夫堅持開車,她則想騎著自己的山葉NMAX155踏板摩託。「大熱天騎車太曬了。」丈夫試圖勸服她,無果。最終以理服人:「才跑一個多月,上萬公裡,還沒過癮?手不痛了?」鄒迷婭彎了彎酸痛的手指,想到接下來規劃中的貴州行程,她妥協了。最終兩人驅車前往。 抵達仙女山後,鄒迷婭通過微信向記者吐槽:「隔著玻璃看風景沒勁,吹不到風,走路又太慢。」此時她正與親友漫步鄉間小道,這位剛帶領「銀髮騎行團」完成「重慶-西藏-新疆環線騎行」的資深騎手,話語裡透著意猶未盡。 自2018年退休以來,鄒迷婭保持著年均騎行4個月,累計超20萬公裡(相當於繞赤道5圈)的騎行強度。「別人退休帶孫子,跳壩壩舞,我帶車輪子到處轉。」她笑著總結自己的退休生活。 第一課是敬畏安全 很難想像,這位習慣風馳電掣的機車「女俠」,曾經是一位守護生命的白衣天使。 畢業於第三軍醫大學護理系的她,曾在新橋醫院從事臨床護理工作,後轉業至沙坪垻區民政局。回憶往昔,鄒迷婭說:「那些年工作節奏很快,我基本都在重慶本地活動,每天睜眼就知道今天要做什麼,幾點該去哪裡,生活軌跡規律得像心電圖曲線。」這種被工作填滿的生活讓她覺得充實,也悄然埋下一顆種子——「等退休了,一定要試試沒做過的事。」 2018年,55歲的鄒迷婭退休,迎來人生急轉彎。當同齡人忙著帶孫輩、跳廣場舞時,她開始研究摩託車駕考攻略。「與其在家刷手機看別人看世界,不如自己跨上機車親眼看風景。」考取駕照後,她先從重慶周邊丘陵線路練手,漸漸把騎行半徑延伸至雲貴高原的盤山公路,在中短途海拔落差超千米的起伏路況中打磨車技。 命運總喜歡給狂熱追夢者安排點「必修課」。2020年,自認為「技術已過關」的鄒迷婭與五位騎友組隊進藏。當車隊行至川藏線巴塘段一個急彎時,意外降臨——她的摩託車失控衝入路溝。忍痛爬起來繼續騎行兩百多公裡到達駐地後,左腳踝已經腫得像發酵的麵團,專業防摔靴死死卡在腳上無法脫下。檢查結果令人心驚:左腳踝粉碎性骨折。緊急情況下,她被空運回重慶進行手術,摩託車也通過物流運回。 這場意外沒有澆滅她的熱情——休養三個月後,左腳打著鋼釘的她轉戰海南繼續騎行。但這次,她學會了敬畏:「技術孬就得練。」從此每次出發前必做詳細路書,騎行時嚴格控制車速車距,全套防護裝備成為標配。「安全不是限制,而是為了騎得更遠。」 騎行與年齡無關 引擎發出一聲輕快的「噗」聲,一輛大紅色山葉NMAX155踏板摩託穩穩停在路邊,騎士單腳輕點地面,右手一抬,摘下頭盔——頭盔左右綴著粉色蝴蝶裝飾,背後彩色飄帶輕揚。62歲的鄒迷婭取下護目鏡,眼角帶著笑意,目光明亮有神。她微微仰頭,甩了甩被頭盔壓平的短髮,嘴角揚起一抹自信的微笑——騎行的樂趣,從來與年齡無關。 8月7日,記者在山葉小龍坎店見到鄒迷婭。她剛從新疆回來,帶著穿越世界海拔最高的公路新藏線、羌塘腹地的勇士證書,正與摩友熱切交流。 截至當日,她手機裡高德地圖的足跡報告顯示:她已點亮中國214個城市,歷時2447天。從最初的豪爵TR150開始,7年來她換了三輛車,總裡程已超20萬公裡。 6月19日,鄒迷婭與重慶摩友「追風天際」,貴州摩友「深谷幽蘭」一起,開啟今年的長途遠徵。這場旅行早在去年來巴中看紅葉時就已約好。 「她倆在德格就開始出現高反,到醫院輸液、吸氧,休息兩天,症狀減輕後又出發。」談起同行的兩位夥伴,鄒迷婭眼中閃爍著溫暖的光,「到了珠峰大本營,同伴還服用了速效救心丸。而我,一點反應也沒有,這大概是以前的職業經歷所賦予的基礎吧。」這支被摩友們親切稱為「奶奶團」的三人組,年齡加起來184歲,在珠峰高程測量紀念碑旁留下了珍貴的合影。視頻在摩友圈發布後,收穫了無數點讚與驚嘆。 「沒有遇見網紅狼,但當看到藏野驢、野駱駝時,所有的疲憊一掃而空。」穿行羌塘無人區時,雨夾雪讓頭盔結滿冰碴,中午一點,性子急的鄒迷婭一踩油門衝進雨幕,晚上12點成功穿越這片被稱為「生命禁區」的土地。 穿越塔克拉瑪幹沙漠公路時,鄒迷婭一天跑了近800公裡,「有大貨車經過時,都會躲在陰影裡歇涼,但更多時候是暴曬。」 「三人只同路一段,各有各的目標,在共同的行程內互相幫助。」鄒迷婭坦言,摩旅約伴不比找對象容易——三觀相合、性格相投、生活習慣相近,缺一不可。對她而言,更享受獨自騎行的時光,儘管孤獨,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需要拍照時還得停下來找路過的摩友幫忙。 從新藏線的雪山之巔到羌塘腹地的無人區,從塔克拉瑪幹的漫天黃沙到撫遠的東方第一縷曙光,鄒迷婭的騎行版圖不斷擴展。最東至黑龍江撫遠,西抵新疆烏恰,北達漠河北極村,南至海南三亞——她的車輪丈量著遼闊疆域,也書寫著一位六旬騎士與年齡無關的傳奇。 視摩託為「移動的家」 翻開鄒迷婭的朋友圈,一幅幅跨越中國版圖的騎行畫卷徐徐展開:今年1月,她在海南椰林間追逐海風;3月至4月,足跡遍布湖北、湖南、江西、安徽、北京、雲南;6月至8月,又踏上西藏、新疆的高原之旅。「每年至少騎行4個月,總裡程5000~10000公裡的長途跋涉是常態,再加上說走就走的周邊短途。」這位將摩託車視為「移動之家」的騎行者如是說。 摩友們眼中的鄒迷婭是個傳奇——不僅因她的年齡和騎行強度,更因那組令人咋舌的數據:山葉摩託自重132公斤,加上至少50公斤的裝備,而鄒迷婭體重僅60公斤。「若摩託車倒下,一個普通女性都難以扶起,更何況是在高海拔地區出現高原反應時。」然而,在鄒迷婭看來,這些都不是問題:「力量可以鍛鍊,何況,哪怕是單車獨行,路上不時還有無處不在的摩友嗎?」 鄒迷婭的「移動之家」裝備齊全得令人驚嘆:左側邊箱裝著四季衣物,右側邊箱安置著帳篷,尾座的防水馱包裡更是「五臟俱全」——電炒鍋、電壓力鍋、米麵糧油醬醋、蔥姜蒜,甚至還有香腸臘肉。這些裝備支撐著她在旅途中自給自足:有時搭帳篷露營,有時入住賓館、客棧或農家院。每到駐地,她都會補充物資,清晨為自己煮一碗雞蛋湯圓或稀飯饅頭,再精心準備一葷一素一湯的午餐,比如紅燒肉配涼拌胡蘿蔔、黃瓜、洋蔥,佐以番茄雞蛋湯或紫菜湯。 這次為期40餘天、行程約10000公裡的旅程,她僅花費7000元,低於往常1元/公裡的平均成本。「在新疆摩友家借住幾天,大夥又熱情辦招待,降低了開支。」鄒迷婭笑著說。在她看來,「出門在外,摩友就是一家人。」穿越羌塘時,她發現路邊溝裡有一輛重慶牌照的摩託車,立即拍照發到重慶摩友群詢問車主情況;作為重慶摩友會的活躍成員,她還經常為摩友們提供醫療諮詢。 旅途中也不乏暖心時刻:進藏途中,兩名同伴出現高原反應,她迅速架起吊床讓他們在路邊小樹林休息,對面正在蓋房的藏族同胞見狀,端來板凳和開水;穿越塔克拉瑪幹沙漠公路時,執勤警察關切地詢問她的行程,還邀請她到警亭休息喝水。「這些點滴溫暖,讓漫長的旅途充滿了人情味。」鄒迷婭說。對她而言,每一次跨上摩託車,都是向著更廣闊的世界出發,而摩託車這個「移動的家」,承載著她的勇氣、熱愛與無數難忘的故事。 「野孩子」家族 「我們家人都有各自的愛好,彼此關心但互不幹涉。」當被問及長期漂泊在外的騎行生活是否遭到家人反對時,鄒迷婭笑著給出了這個答案。在這個家裡,每個人都是自己領域的「野孩子」。 她的丈夫是資深驢友,玩得比鄒迷婭還要野。「他不僅在國內徒步,還去過日本、印度、尼泊爾等國家。」去年,這位硬核丈夫與兩位好友負重50公斤挑戰烏孫古道,整整失聯7天。當時正在新疆騎行的鄒迷婭每天焦急致電卻聯繫不上。「那裡不僅有高原反應的威脅,還可能遭遇泥石流、塌方和迷路。」回憶往事,鄒迷婭至今感到後怕,「徵服自然是個偽命題,活著繼續走才是最大的勝利。」 丈夫其實會騎摩託車,但在上世紀90年代摔過一跤導致手臂劃傷後,就再也不敢碰摩託了。「偶爾,鄒迷婭提出順道載他一程,但得費好大勁兒勸說。其實就是皮肉傷,自己處理了一下,醫院都沒去。但不能勉強,估計他對摩託車的看法和我對轎車差不多。」鄒迷婭說,「野孩子」家族的相處之道,在於尊重彼此的恐懼與熱愛。 女兒秦詩的人生軌跡同樣充滿冒險精神。原本從事金融行業的她,2017年第一次接觸滑雪後,覺得刺激,一下子就愛上了。逐漸跨界轉行,成為北京冬奧會上來自重慶的唯一雪上項目國內技術官員。現在,女兒跟11歲的外孫又迷上了自行車運動。「我們家每個人都在追逐自己熱愛的事情,外孫現在每天要練習騎車10多公裡。」鄒迷婭自豪地說。 雖然家人都熱愛戶外運動,但家務事主要由丈夫打理,包括照顧外孫。鄒迷婭雷厲風行的管理風格讓小外孫給她起了個「狼外婆」的綽號,她有些鬱悶。 「回重慶不到一周,又有摩友約我去貴州騎行。」她笑著說,「明年我計劃挑戰東北極寒地帶。」對於未來,這位不想停歇的騎手已經做好規劃:「年齡從來不是限制,只要身體允許,就會一直騎下去,看自己到底能走多遠。」在這個家裡,每個人都是自己人生的主角,都在尋找屬於自己的速度與激情。 上遊財經-重慶晨報記者 路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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