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州8月7日電 題:踏歌而行數千裡,內蒙古烏蘭牧騎赴泉州開「藝術派對」 記者 奧藍 「有朋自遠方來嘛!這個道理我懂!這些飲料請你們喝,我不要錢。」在蟳埔村演出間隙買水時的一幕小插曲,讓楊壯津津樂道。 這幾日,「北疆文化絲路行」錫林郭勒盟·泉州市兩地文化交流活動在福建省泉州開展,錫林郭勒盟烏蘭牧騎隊員的「快閃巡演」是重頭戲之一。楊壯是此行的文旅推薦官,也是活動的臨時主持人。 烏蘭牧騎,蒙語意為「紅色的嫩芽」,是活躍在內蒙古廣大農村牧區的紅色文化工作隊。公開材料顯示,自1957年首支烏蘭牧騎成立以來,一代代烏蘭牧騎隊員以天為幕布、以地為舞臺,聚焦現實題材,累計創作演出1.3萬多個節目,累計行程130多萬公裡。內蒙古118.3萬平方公裡的土地上,如今活躍著75支烏蘭牧騎,錫林郭勒盟烏蘭牧騎就是其中之一。 連續3日來,烏蘭牧騎隊員們演出十餘場,商業街、廣場大舞臺、景區、博物館……處處是舞臺,表演曲目都是在內蒙古家喻戶曉的作品,馬頭琴雙人奏《萬馬奔騰》、舞蹈《頂碗舞》、蒙古族長調作品《走馬》、呼麥版本的《四歲的海柳馬》…… 圖為表演現場。記者 奧藍 攝 這也是一場藝術的盛宴。馬頭琴音樂、呼麥、長調,隊員們身上穿著的蒙古族服飾,都是國家級非物質文化遺產代表性項目,在內蒙古草原上傳承千年。 「這次帶來的節目都是精心編排的,希望用這種輕鬆活潑的快閃形式打破文化傳播的壁壘,讓更多人對北疆文化產生興趣,了解北疆文化。」劉金鐸加入烏蘭牧騎已18年,他告訴記者,他們這幾年一直在探索文化交流的新方式,無論是去偏遠的牧區演出,還是到全國各地的演出交流,都是希望把北疆文化人與自然共生的根脈講給大家聽。 演出前的準備工作很簡單。隊員們一般提前半個小時拉著拉杆箱來到現場,當音響調試成功、演出服換裝完畢、馬頭琴調好弦之後,演出就開始了。 圖為演出現場。蘇日嘎拉圖 攝 演出節奏很快,強度也很大。僅6日,從早到晚一共演了6場,每場六七個節目、大約半小時。烏蘭牧騎小分隊一行6人,有唱歌的、有跳舞的、有演奏樂器的,每個人都一專多能。 很多當地表演藝術家們也加入「快閃巡演」,帶來的木偶戲、拍胸舞等閩南特色藝術形式與內蒙古的北疆文化相互和鳴,引起現場觀眾的熱烈回應。 「能與內蒙古的文藝團體同臺,挺榮幸的。其實,我也挺嚮往這種草原文化。」泉州提線木偶劇團的楊耀鑫這次帶來了劇團經典節目《小沙彌下山》,詼諧活潑的表演方式很有人氣。他告訴記者,他幾乎每個月都有一兩次與外省文藝團體交流的機會。「(烏蘭牧騎)的歌聲舞蹈都很好,是一種比較震撼的感覺,看著自己都覺得洶湧澎湃。」 來到泉州後,隊員們入鄉隨俗,現學了閩南語流行歌曲《愛拼才會贏》,與泉州市蟳埔村的姐姐們,一同表演。 圖為演出現場。蘇日嘎拉圖 攝 演出總能吸引不少觀眾駐足,大家來自五湖四海,不少觀眾表示這是第一次認識內蒙古。 「我們踏歌而來,就是想讓更多人看到北疆大地上既傳統又鮮活的文化風景。」《頂碗舞》的舞蹈演員桑薩爾告訴記者,這是錫林郭勒盟烏蘭牧騎的隊員們第一次來到泉州,就是為了讓大家領略到這樣獨具特色的北疆風情。「對我來說,在哪表演都是一樣的。烏蘭牧騎的成立初衷就是服務群眾。在內蒙古,我們奔波在草原上;在泉州,也是為了把好節目帶給大家。」(完)
觀鳥,正成為當下一些年輕人擁抱自然的新選擇。對他們而言,觀鳥不僅緣於對羽翼生靈的好奇,更是在快節奏的都市裡打開感官、與自然建立聯結的獨特方式。他們藉助觀鳥探索城市生態、感知生命律動,在其中尋得心靈棲息之所,思考如何與自然和諧共處,並將這份熱愛傳遞給更多人。 資深觀鳥愛好者麻傑夫,最近一次觀鳥是從北京專程遠赴柴達木盆地;而青島市環境保護科學研究院邵蕊博士,則期待日常與鳥兒多「偶遇」。 觀鳥正成為當下一些年輕人的生活方式。這一活動門檻不高,形式靈活。有人舉起望遠鏡,觀察落在窗外樹枝上避雨的烏鶇;有人專程來到故宮,從《寫生珍禽圖》《鳥譜》等古畫中,欣賞被記錄下來的鳥獸之美;也有視障人士,打開耳朵聆聽鳥鳴,加入觀鳥行列。 這些年輕人為何愛上觀鳥?當他們在觀鳥時,是在觀什麼?擊中年輕人心靈體驗的是什麼? 去了解、去觀察,與自然建立聯結 麻傑夫回憶,走上觀鳥這條路,源於一份迫切的好奇——「這隻小鳥叫什麼?」 2020年「五一」假期,麻傑夫和妻子帶著曾在非洲看獅子用的望遠鏡,去京郊白河露營。「當時我們正從棧道返回,一隻橙色和黑色相間、翅膀上有兩個白斑的小鳥,蹦跳著落到旁邊的樹上。我們從未見過這樣的小鳥。」麻傑夫舉起望遠鏡,把手機鏡頭湊上去,小心翼翼地拍下了這隻小鳥。 到家已是凌晨,麻傑夫躺在床上,仍惦記著白天那隻奇特的小鳥。他翻出照片進行識別,「這隻鳥叫北紅尾鴝!」弄清名字的那一刻,麻傑夫打開了觀察世界的一個新視角。 最初兩年,麻傑夫總想去外地觀鳥。後來他發現,身邊的「自留地」因為觀鳥變得更有新鮮感。「家附近的奧林匹克森林公園,我們每次去都會有新的收穫和期待。」他說。 選定奧森公園作為「自留地」後,麻傑夫開始留意這裡的四季自然時序:公園的水面何時結冰、何時消融;每年某種候鳥何時抵達、何時離去,留鳥與夏候鳥在哪個時段開始鳴唱或築巢;還有第一聲蛙鳴響起的時刻,某類蜻蜓開始羽化的瞬間……他都一一記在心上。 「即便爬這座山一千次,或許也不如觀鳥十次來得印象深刻。這種鳥為何存在?該去哪裡尋找它?它又為何會出現在那裡?為了找到這些鳥,你要主動去了解、去觀察,與自然的聯結由此建立起來。」 在北京長大的麻傑夫,因為愛上觀鳥,開始理解並思考北京的生態。「適當觀鳥對人、對生態都有好處,我希望能讓更多人喜歡上觀鳥。」 用聲音辨識鳥種,是觀鳥的重要方式。2024年,麻傑夫想到:既然能靠聲音辨識鳥種,視障朋友能否也參與到「觀」鳥中來? 「聽,它正發出標誌性金屬感飛鳴聲。」作為環保組織「自然之友」野鳥會的領隊,麻傑夫以「聽」為鑰匙,為視障群體打開觀鳥新大門。他向這些特殊的觀鳥者描述,「這是一隻烏鶇的雄鳥,它渾身黑漆漆的,卻長著鮮豔的黃色長喙,差不多有我們小臂那麼長。」 迄今為止,他聯合觀鳥愛好者、愛心企業志願者及專業助盲組織,成功舉辦4場線下視障人士觀鳥活動。同時,他在社交媒體上持續更新《上班前的觀鳥》欄目,用第一人稱視角展現普通「鳥人」(觀鳥者)工作日清晨的觀鳥日常,他把觀鳥途中的錄音配上解說,製成播客節目《處處聞啼鳥》。 「觀鳥的門檻可以很低。」麻傑夫想讓更多人知道,觀鳥不一定非得拿起相機捕捉高清畫面。「哪怕是午休時下樓走走,用耳朵聽、用眼睛看,也能了解到不少關於鳥的事。」 觀鳥成為一種「抬頭就能參與」的新生活方式 頭戴遮陽帽,脖子上掛著望遠鏡,這是「鳥人」的經典裝扮,觀鳥者們藉此互認,友善地點點頭,有時會問上一句「今天看到什麼鳥了」,有時則結伴去找鳥。 北京奧森公園裡,一名90後女孩說,她是被麻傑夫的作品打動,「入坑」觀鳥。因運動損傷,她無法進行劇烈運動,「觀鳥讓我在工作之餘、周末走出家門,探索生活的城市。抬起頭,走進熱愛的大自然裡放鬆身心,還能認識新朋友。」 1996年10月5日,在北京西北部鷲峰舉辦了群眾性野外觀鳥活動。近30年來,北京的觀鳥愛好者和相關組織日漸增多。 北京師範大學教授鄧文洪介紹,京津冀地區的鳥類超過600種,約佔全國鳥類種數的40%,其中候鳥有420餘種。「京津冀地區地處東亞-澳大利西亞候鳥遷徙通道,每年春秋兩季,大量候鳥經此遷徙、停歇,珍稀物種也經常在此現身。」鄧文洪說,市民如今能夠直觀地感受到,小區裡的鳥類越來越多了。例如烏鶇、白頭鵯等鳥類,原本主要分布於黃河以南,過去在京津冀地區很罕見,近些年越來越常見了。 許多人專程從全國各地趕來,追尋這些翱翔天際的生靈。來自上海的韓偉說:「愛上觀鳥之後,我出門前總會先關注當地的鳥訊,要是鳥情比較穩定,一定會帶上相機。」韓偉原本是6月中旬來北京看演唱會的,了解到密雲有雕鴞在育雛,便帶上長焦鏡頭和相機趕了過去。 「入坑」一年,韓偉已「加新」(指發現新品類的鳥)近200種鳥。他至今記得初識四聲杜鵑時的場景,「開始以為是只鴿子,直到它飛走後叫了幾聲,才反應過來是杜鵑。」韓偉循著四聲杜鵑的叫聲在翠綠的松林裡穿梭,「它叫幾聲,引著我過去,等我過去了,它又在別處叫了」。追逐近兩小時後,他終於拍下了這隻腹有白斑、叫聲洪亮的小鳥,「拍到的那一刻很開心,尋找它的過程更有意思」。 在社交平臺上,觀鳥成為一種「抬頭就能參與」的生活方式。據統計,小紅書上相關筆記的討論量超700萬,閱讀量超10億,近一年發布的筆記數量是以前10年總和的1.2倍,最近一年投稿用戶年齡多集中在25歲。 「以前遠遠地看,鳥兒只是黑乎乎一小團剪影。開始觀鳥後發現,原來鳥兒是如此美麗多彩的小生命。」剛加入觀鳥圈的博主「自然鵝」說,觀鳥在無形中培養了自己對生活的觀察力。「鳥兒是城市裡比較容易接觸到的野生動物,充滿生命力。」他從遷徙的斑頭雁身上,看到了飛越珠峰的壯舉;從棲息古建的北京雨燕,聯想到對古建保護的推動;從某些鳥類的習性中,體會到野生動物獨特的生存智慧與魅力。 對邵蕊而言,觀鳥既是工作,也是愛好。2022年5月至2024年5月,她參與完成青島市生物多樣性保護優先區域生物多樣性調查,通過摸清鳥類基本情況,提出針對性保護建議和對策。 「我喜歡探索中『遇見』的過程。」即便走了一整天沒有發現鳥兒,邵蕊也不會感到沮喪。如果恰好有鳥兒飛到眼前,這種遇見就像鳥兒饋贈的禮物,讓她感到一種「被選中」的驚喜。 2023年5月,邵蕊在嶗山進行野外調查時,發現山東省此前無明確記錄的淡尾鶲鶯。那時她還是入門者,身上只帶瞭望遠鏡和手機,便用手機錄下了淡尾鶲鶯的叫聲。用識別軟體無法辨認,在青島市觀鳥協會專業人士幫助下,最終確認了這一鳥種。 觀鳥不能為了「出片」 需保持適當距離 今年以來,明星效應帶動一波「觀鳥熱」,鳥兒成為不少地方的旅遊名片,多地紛紛向遊客發出邀請,歡迎大家前來「打鳥」。中國科學院動物研究所生態學博士朱磊在其公眾號上指出,不建議使用「打鳥」一詞,儘管表達的是「拍鳥」之意,但這種表述可能潛移默化地影響觀鳥心態。畢竟觀鳥的本意,是尊重自然、尊重生命。 受訪者普遍認為,觀鳥愛好者增多是件好事。但需要引起注意的是,過度靠近、誘拍、巢拍等行為,會干擾鳥類正常生活。 今年6月底,青島中山公園南門一棵法國梧桐樹上,一窩紅角鴞幼鳥成為備受關注的「明星」。這窩毛茸茸、還不會飛的小傢伙,吸引大批市民和攝影愛好者圍觀拍攝,很多人架起「長槍大炮」對準它們。最終,梧桐樹周圍拉起保護線,志願者自發前來守護這窩紅角鴞。 「可能有些人只是為了出片,並非真正愛鳥。」邵蕊提示,對鴞這種夜行性鳥類,要儘量避免用燈光照射。「文明觀鳥需保持適當距離,可藉助望遠鏡或其他工具來觀察,減少對鳥類自然行為的幹擾。」 2023年9月,邵蕊在一座海島上做野外調查時,幸運地拍到紅背伯勞的照片。這種通常出現在新疆的鳥,突然現身青島,邵蕊推測它可能是一隻迷鳥。作為山東省新記錄鳥種的發現人,邵蕊十分興奮,但她並不沉迷於「加新」,「看著鳥兒在山裡或樹上蹦蹦跳跳,我就很開心」。 中青報·中青網記者 張藝 實習生 楊麗來源:中國青年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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