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林8月9日電 (記者 石洪宇)9日,中日青少年桌球友好交流活動在吉林省吉林市拉開帷幕。締結友好城市的吉林市、山形市派出「桌球小將」,以混合組隊的團體賽形式展開角逐。 本次活動旨在促進兩國青少年桌球技藝交流,共話兩城友誼。吉林市與日本山形市於1983年締結為友好城市關係,兩城在農業、經貿、體育、文化等方面有著良好互動交流。 比賽中,中方派出6名選手、日方派出2名選手,共進行3輪團體比賽。每輪團體賽涉及男子單打、女子單打及混合雙打三次比賽。 比賽現場。 石洪宇 攝 在前兩輪比賽中,中日運動員均表現出很好的競技狀態,尤其男子單打比賽,經常出現交替得分。雙方的表現贏得場外陣陣掌聲。 最後一輪的混雙比賽中,日本選手鬼島快生與中國選手王雨竹搭檔,對戰泉咲凪、李冠嶙組合。雙方風格迥異,但都很快就適應了比賽節奏,比分緊緊咬住。 鬼島快生的正手球頗有力量,連連進攻得分,其搭檔穩健防守,多次化解對方攻勢。兩人雖然語言不通,但通過手勢等交流戰術,合作愈發默契,並不斷為搭檔豎起大拇指表達鼓勵。 最終,兩對組合打到13分才分出勝負,鬼島快生與王雨竹以一分惜敗。不過鬼島快生硬朗的球風,給現場觀眾留下深刻印象。 中日兩國選手在比賽。 石洪宇 攝 「中國選手非常聰明,總能很快進入比賽狀態,這是我需要學習的。」鬼島快生說,他非常享受這場比賽。 中方教練員韓國鑫表示,兩國都是桌球傳統強國,青少年選手的交流對這項運動的推廣和發展具有積極意義。 鬼島快生的父親鬼島智也是山形市桌球協會會員,隨隊來到吉林市的他在場外與中方教練員交談甚歡。「吉林市是奧運冠軍王楚欽的家鄉,我剛才得知他從小就有強大的天賦,進攻非常出色。」鬼島智也說,此行非常愉快。 比賽結束,參賽隊員一起合影留念。「我希望未來繼續來吉林交流球技,這有很棒的技術,每個人都很熱情。」鬼島快生主動找到搭檔握手致意,有些意猶未盡。(完)
魅力無限的「村晚」、旋律悠揚的「村歌」、激情四射的「村舞」、 優雅靈動的「村T」……這些年,由各地村民自發創造、深度參與的鄉村文化活動大量湧現,成為新時代鄉村文化振興的重要表徵,彰顯了鄉村群眾旺盛的文化新需求。 遍布城鄉的文化館(站)是公共文化服務的重要提供者,長期以來,它們服務鄉村的主要方式是組織舉辦文化活動、配送文化產品(如送演出下鄉)。不管是舉辦文化活動,還是配送文藝演出,主角要麼是文化館(站)工作人員,要麼是文藝院團的演員,鄉村群眾始終是被動的觀看者。如今,鄉村群眾有了新需求——不再滿足於在臺下觀看,更希望成為臺上的主角,這對文化館(站)的服務方式和服務能力提出了新要求。 鄉村群眾有自己舉辦文化活動的強烈意願,但往往心有餘而力不足,比如有的村民自己能唱會跳,但不懂策劃創意,也缺乏活動組織能力;有的村子雖然有一兩個文化能人,但「單絲不成線,獨木不成林」,無法在村子裡形成「自娛自樂」的文化生態。說白了,鄉村文化人才不足,制約了鄉村的文化造血能力。因此,具有專業優勢與體系優勢的各級文化館(站)應大力開展鄉村文化人才培訓,比如有針對性地開設「村晚」「村舞」「村歌」導演培訓課程,切實幫助鄉村文藝骨幹提升業務水平。同時,文化館(站)應牽頭挖掘培養一批鄉村文藝社團,發揮好文藝社團在鄉村文化振興中的帶動作用。過去,很多鄉村都有莊戶劇團,可眼下,隨著人員和劇目的「老齡化」,曾經風靡一時的莊戶劇團正在快速消失。如果恢復莊戶劇團有困難,那文化館(站)也應根據鄉村實際情況和村民們的興趣愛好,幫助他們儘快成立諸如秧歌隊、合唱隊、廣場舞隊之類的文藝社團。 除了文藝人才不足,缺乏舞臺也制約了鄉村文化活動的開展,抑制了鄉村群眾唱起來、跳起來、耍起來的積極性。以前春節期間,很多地方的農村都要鬧社火,村民們會把各自的絕活兒都拿出來,踩高蹺、舞龍獅、扭秧歌、跑旱船、打鐵花、耍腰鼓、騎竹馬,可謂八仙過海、各顯其能,那叫一個熱鬧!如今,隨著生活方式的改變,社火呈現出逐漸減少的趨勢。這幾年,火出了圈的「村晚」成為很多鄉村群眾展示自我的重要舞臺,可「村晚」的覆蓋面仍然遠遠不夠,比如2024年全國「村晚」示範展示活動共舉辦 2萬餘場 ,而我國有超過49萬個行政村、200萬個自然村。各級文化館(站)應在地方政府的支持下,儘可能多地搭建鄉村文藝平臺,為群眾提供展示才藝的機會。搭建文藝平臺,不一定非要鬧社火或辦「村晚」,而應根據實際條件因地制宜。比如,「越劇之鄉」浙江嵊州借鑑各地「村」字頭文化活動的經驗,連續三年舉辦「村越」(鄉村越劇聯賽),為當地農村越劇戲迷提供了難得的「登臺入戲」的機會。 鄉村品牌文化活動能夠提升鄉村群眾參與的積極性,擴大鄉村文化的影響力。幅員遼闊的疆域、民族文化的多樣性,為各地鄉村文化品牌建設提供了豐富的資源。各級文化館(站)要充分發揮群眾文化活動策劃、文化品牌創意方面的專業優勢,聚焦在地文化資源,協助村民多策劃開展具有時代特點、民族特色的文化活動。具體而言,在發揮鄉村群眾文化主體性的同時,應幫助不同村子找準定位,著力提升活動的辨識度和文化內涵。比如,繼「村超」「村BA」之後,在當地文化館人的精心策劃指導下,貴州「村T」也成功吸引社會各界的關注,成功吸引更多鄉村群眾參與到鄉村文化活動中。 截至今年6月,我國農村網民規模達3.22億人,農村地區網際網路普及率達69.2%。信息技術、網際網路傳播已成為鄉村文化創新發展的數字引擎。很多農村群眾利用短視頻、直播等記錄生活、展示自我,有的甚至當起導演、演員,拍起了微短劇。可是,不少農村群眾網絡素養不高、數位化技能不足——有的人辨別網絡信息真偽的能力不夠,有的人不會剪輯視頻,還有一些人甚至連智慧型手機都不會使用。幫助鄉村群眾提升數字文化生活質量,推動鄉村文化活動數位化,應成為未來文化館(站)服務的重要內容。一方面,文化館(站)應廣泛舉辦面向鄉村群眾的短視頻製作、新媒體運營培訓活動,指導鄉村群眾掌握手機拍攝、剪輯技能,鼓勵村民以「第一視角」創作分享鄉村文化生活。另一方面,文化館(站)應幫助村民組建多種類型的線上鄉村文化社群,讓廣大村民足不出戶便能學習文化藝術,用數位化手段幫助鄉村群眾提升藝術素養和審美素養,促進鄉村文化建設經驗分享。此外,文化館(站)還應持續推進「全國鄉村網紅培育計劃」,根據文化和旅遊部全國公共文化發展中心的統一部署,著力培訓一批示範性強、影響力突出的鄉村網紅培育示範點,以點帶面,典型引領,助推鄉村公共文化服務創新發展。 無論是開展人才培訓,還是搭建藝術舞臺,抑或是打造品牌活動,僅僅依靠文化館(站)自身力量遠遠不夠。文化館(站)要扮演好「資源連結者」角色,根據村民們的需求,想方設法把藝術家、藝術院校、文化企業等社會資源引入鄉村,因地制宜舉辦「鄉村文化合作社」,探索開展藝術家駐村、高校師生文化志願服務等活動。比如,陝西西安鄠邑區舉辦的「關中忙罷藝術節」,成功引入美術院校資源,將教育、藝術與鄉村公共文化建設完美融合,成為基層公共文化服務高質量發展的典型案例。 總之,舉辦鄉村文化活動,開展鄉村公共文化服務,一方面是為了喚醒鄉村群眾的文化自覺,讓鄉村文化重新煥發生機和活力,另一方面是為了強化村民對鄉村文化根脈的認同感,引導他們將這種認同感轉化為推動鄉村振興的深層動力。這要求村民在鄉村文化活動中必須唱「主角」、站「C位」。文化館(站)應準確把握鄉村文化發展的時代脈搏,以更主動的服務姿態、更有成效的創新舉措,開展精準化服務,努力滿足鄉村群眾文化新需求,持續為鄉村文化振興注入力量。 (作者:王全吉,系文化和旅遊部全國公共文化發展中心文化館發展研究院學術委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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