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12日晚,第十二屆上海書展·上海國際文學周的主論壇在雷士德工學院舉行。雷士德工學院地處北外灘,這一帶曾是中國現當代文學群星璀璨之地,左聯作家在這裡掀起中國現當代文學創作的熱潮,影響了中國現當代文學發展的方向。在這個承載著中國文學史記憶、見證了中外國際文化交流史的特殊地理空間,今年的文學周主論壇圍繞「流變與轉化中的古典」展開,形成經典與當代、歷史與現實的文學復調。愛爾蘭都柏林喬伊斯中心主任達裡娜・加拉格爾、瑞典作家派屈克·斯文松,馬來西亞作家戴小華、林雪虹,美國作家馬丁·普克納、張明皚,英國作家艾禮凱,韓國學者薛熹禎,韓國作家金草葉、千先蘭,德國翻譯家李棟,中國作家孫顒、郭爽、程婧波、張秋子,翻譯家餘中先、戴從容、黃雪媛等輪流演講。論壇主持人、華東師範大學中文系教授方笑一引用《說文解字》的釋義,「經」即「編織」,這呼應著達裡娜・加拉格爾的說法:經典的本質是從過去通向未來的「光明之織」,隨時吸收來自當代作者的新聲。誰能想到,卡夫卡曾讀過《聊齋志異》,《消失的地平線》靈感來自《桃花源記》,正如馬來西亞作家林雪虹的感慨:經典讓不同時空的「異鄉人」在故事中指認彼此。古典不古,經典並不凝固作家孫顒因為個人經歷格外感慨,70年前,幼年的他生活在東長治路,如今重回童年故地,長街物是人非,雷士德工學院建築依舊,在「變亦不變」的環境裡,「流變與轉化中的古典」這個主題對他而言是切身的生命體驗。他明確地提出「古典不古」的觀點,回顧《荷馬史詩》誕生於3000年前,《詩經》同樣有3000年歷史,無論西方東方,整個世界經歷滄海桑田的變化,在全面數位化的當代社會,印刷術面臨被淘汰。全世界的年輕人除了應付進入教科書的內容,多數人不會主動閱讀《荷馬史詩》或《詩經》這些遙遠的詩篇。但古典寶藏並沒有在當代社會中喪失它們存在的意義。因為在變遷的時代、技術和社會生活中,文學的硬核之心沒有變化,古典作品觀察和表達的人性,並沒有在3000年中發生本質變化。西方的遊吟詩人吟誦的人類的貪婪、掠奪和暴力,依然能在今天看到;中國民間歌詠的「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今天依然在上演。人類社會的發展摧枯拉朽,技術變革翻天覆地,然而人的欲望和需求沒有變化,所以,古典作品依然能夠滋養著現代人的精神。這也是古典帶給當代的啟示,一切文學創作能否流傳的關鍵在於對人性入木三分的刻畫。達裡娜同樣在發言中談到《荷馬史詩》,她平行對照了荷馬和喬伊斯的寫作,後者的《尤利西斯》正是對《奧德賽》的再創造。喬伊斯創造了布魯姆在1904年6月16日漫遊於都柏林,這是在20世紀愛爾蘭的背景下,創造性地改寫奧德修斯的歷險。喬伊斯不是第一個改寫荷馬史詩的人,更不是最後一個,經典的生命力在於不斷演化,經歷一代又一代作家的重述,每次重寫和改寫都是經典的新生,歷代讀者的閱讀體驗也是在不斷更新的。事實上,喬伊斯的研究者發現,他寫作《尤利西斯》的靈感來自童年閱讀《尤利西斯歷險記》,那是一部英語翻譯、簡寫的兒童文學讀物。所以,古典不是靜態的被膜拜之物,它是在時代變遷中不斷被豐富的、從過去通向未來的「光明之織」,對歷代的寫作者而言,經典是能夠不斷汲取靈感的源頭,也是一部隨時能把自己的聲音置入其中的發展中的作品。翻譯家餘中先進一步強調「經典並不凝固」的觀點。他分享了自己閱讀加繆的體驗:初讀《鼠疫》和《局外人》,他震驚於人類群體的不理性和荒謬;再度閱讀時,體會到加繆想要表達的「集體抗爭中的人性溫度」,也從中重建對人性的信心;到第三、四次重讀這兩部作品,他試著把兩部獨立的作品納入「加繆寫作」的完整系統,體會加繆在創作中的變化,作家對沉默和行動有了不同的理解,以及不同的書寫態度;在此基礎上,他進一步思考加繆的文學創作與他所身處的法國當代哲學語境之間的張力。餘中先總結,閱讀經典意味著一場對話的起點,經典是一扇等待被打開的門,推門而入,但門後並沒有終點和標準答案。無論身份是作者、譯者或讀者,哪怕帶著疑惑和不解,「只要進門,就參與了經典的再創造。」變形的孩子在故事中指認彼此美國作家馬丁·普克納堅持跨文化思維的寫作,他在新作《文化的故事》裡,回顧從歐洲巖畫到韓國女團的人類文化變遷。對於「流變與轉化中的古典」這個主題,他認為「經典」不僅意味著時間軸上的傳承和演變,更值得關心空間層面的「流變與轉化」,也即經典在跨文化語境下的挪用和共享。他認為,當代社會陷於「文化戰爭」焦慮的大環境,上海國際文學周創造了促成文明交流的場所。把文化視為特定區域、特定族群的「財產」,這種強烈的「文化歸屬地」理念固然能珍惜和捍衛文化遺產,但他推崇另一種更開放的文化觀——它不是被佔有、被壟斷的資源和私產,文化是不同文明和文化相遇後的交集。他一直被玄奘的故事吸引,這位中國高僧旅居印度16年,把佛經手稿帶回長安,據說,在他離開印度前,當被問起一生的信念是什麼,他提起童年受到的儒學啟蒙。他既是旅者也是譯者,最終成為佛學大家,是因為「儒」和「釋」在他的生命經驗中融合。普克納因玄奘的故事堅信,經典因跨文化、跨地域、不斷跨越壁壘而獲得持續的生命力,文化的借鑑、共享以及和合共生,非但不是自卑和軟弱的表現,反而是力量的象徵。作家郭爽分享了她的閱讀經驗,與普克納的觀點形成共鳴。郭爽提到她青年時期讀到兩則刻骨銘心的「變形記」故事。其一來自蒲松齡的《聊齋志異》,講述一個青年變成蟋蟀,在皇宮鬥蟋蟀比賽中戰無不勝,奇異地改變了他家人的貧苦命運。另一部是卡夫卡的《變形記》,格裡高利變成甲蟲並被冷酷的家人拋棄。後來郭爽震驚地得知卡夫卡讀過《聊齋志異》,這讓郭爽既意外又感到釋懷,想到卡夫卡從無望的工作經歷中寫出絕望的《變形記》,「也許在他讀到《聊齋》時,蒲松齡的故事部分地化解了他的孤獨。經典的流變意味著,世間所有變形的孩子,終能藐視世俗規則,在語言和想像的世界裡飛翔。」英國作家艾禮凱用一口字正腔圓的中文分享了又一則「經典跨越時空存續」的故事。2020年初,定居北京7年的他在節奏飛快的大城市裡深感疲憊,為此決定旅居大理。他回憶,火車飛馳在西南高原,穿山越谷,當火車從最後一個長長的隧道裡穿行而出,他豁然看到洱海在眼前鋪展,那一瞬間,他體會到漁夫進入「桃花源」的震撼,陶淵明的文字在他身上具象化了。他在大理古城租下一棟老舊的木屋,儘管他很快意識到旅遊業發達的大理並非他想像的世外桃源,但是在放慢的生活節奏中,他找回內心的平靜並決定寫作分享他的大理日常,這就是後來出版的《大理一年》。大理距離香格裡拉4小時車程,艾禮凱試圖在「大理」和「桃花源」、他本人和陶淵明之間建立起文學聯繫時,他發現他的同胞、《消失的地平線》作者詹姆斯·希爾頓早一步做到了,希爾頓視陶淵明為文學偶像,《消失的地平線》不僅來自作者的親身經歷,創作靈感更源於《桃花源記》。艾禮凱說到,《消失的地平線》有著和《桃花源記》相似的結尾,主人公一旦離開就永遠地失去了那個「理想之地」。他寫完《大理一年》,也從大理搬遷到喧囂的紐約,這不是刻意地在個人生活中模仿經典,而是:「桃花源和香格裡拉在現實中註定是『消失的地平線』,如果在這個世界上存在生活的避難所,那也許只能在寫作中、在文學中尋找和造就,那必然是精神性的存在。」用中文寫作的馬來西亞作家林雪虹認為,不斷轉化的經典給流變的人生提供了錨點。她歷時六年寫作非虛構作品《林門鄭氏》,在文字中悲悼母親不為人知的頑強人生。寫作中途,她重讀《奧德賽》,注意到從前忽略的小角色埃爾佩諾爾,他是奧德修斯行伍裡最年輕的一個,既不勇敢,也不聰明,毫無功績,因為酒醉後一腳踏空,從高處摔落摔死了,他死的時候,夥伴們正急著開拔,忘了安葬他。後來,奧德修斯遊歷冥府,遇到的第一個亡靈就是埃爾佩諾爾,小人物對英雄哭訴:請你在海岸邊為我築墓,讓後來的人們紀念我這個不幸的人。林雪虹回憶,她讀到這段,失聲痛哭,她意識到荷馬寫出了她多年的心結,她通過寫作重構記憶,恰如奧德修斯為被遺忘的亡魂築墓。古典的幽靈頑固地遊蕩在當代創作中,不僅埃爾佩諾爾的「未竟之葬」與她的個人生命經驗產生共振,她同樣在伯格曼的電影《呼喊與細語》裡看到希臘神話《俄耳甫斯與歐律狄刻》的影子,她為此有感而發:「幸而有了經典,穿梭在不同時空中的異鄉人能在這些故事中指認彼此,否則我們的世界該多麼的蒼白。」
在梅江區攀桂坊片區的防疫站宿舍樓前休閒廣場上,78歲的侯伯坐在嶄新的休閒長椅上,看著孫輩在健身器材旁嬉戲…… 而在兩年前,這裡還是雜草叢生、牆皮如魚鱗般剝落的破敗景象。「種了十幾年的菜地,說讓就讓出來了。」侯伯指著休閒廣場笑道:「改造是大家的事,不能拖後腿。」 作為梅州中心城區,梅江區的老舊小區大多建成於上世紀八九十年代,層高不足、設施老化、通道狹窄等問題日益突出。 2020年,梅江區吹響老舊小區改造號角,在基礎設施建設、社區服務、社區治理等方面不斷提高老舊小區的宜居水平。五年間,3.3億元資金注入社區血脈。截至今年6月,249個小區開工改造,124個小區實現「新生」,超萬戶居民的生活被悄然改變。 文:南方日報記者張柳青 通訊員鍾戈陳綺冰陳鴻 以點帶面 蝶變故事上演改造數量和質量居前列 「4個月,從『蜘蛛網』纏身到清爽整潔,我們小區成了全市標杆!」江南街道新中苑小區的居民至今仍記得2021年那場「閃電改造」。 作為梅州市首個老舊小區改造試點,這個建成於1995年的小區,曾因管線雜亂、道路坑窪、停車位匱乏讓居民怨聲載道。 改造團隊帶著捲尺逐戶丈量,拿著圖紙反覆徵求意見,最終用「一戶一策」的精細方案,在120天裡完成了外立面翻新、三線入地、停車位規劃等12項工程。 如今走進新中苑小區,柏油道路平坦開闊,牆面整潔乾淨,綠植縈繞點綴,處處可見文明標語,一旁的「黨群連心亭」給小區居民提供了可以遮陽擋雨的休閒地。 統一規劃好的停車位上,小車、摩託車停放得井井有條。在小區樓下,老人們悠然自得地散著步,大夥話著家常,一片寧靜和諧的景象。 這樣的蝶變故事,正在梅江各處上演。 在金山街道灣咀塘小區,工程師們用「繡花功夫」解決頑疾。剝落的外牆被修復,蛛網般的「三線」被規整入地,智能監控系統覆蓋角落;西郊街道樂育中學旁的教師宿舍改造後,周邊商鋪老闆驚喜發現:「環境好了,生意都旺了三成。」 「新中苑小區改造後的大變樣,讓大家看到了老舊小區改造帶來的民生福祉,使得其他居民改造意願愈發強烈,以點帶面推動了老舊小區改造工作的鋪開。」梅江區住建局相關負責人介紹,梅江區現有城鎮老舊小區492個,建成年代較早,普遍存在「老、破、小」等問題,影響了居民的生活品質。 2020年以來,梅江區有序推進老舊小區改造工作,目前已累計投入資金3.3億元,開工改造老舊小區249個,其中已完成改造124個,正在改造125個,惠及居民超萬戶,改造數量和質量均居全市前列。 為有序推進老舊小區改造,梅江區成立以區長為組長的老舊小區改造工作領導小組和區級協調機制,統籌推進改造工作。針對城鎮老舊小區建成年代跨度大、涉及人員面廣、居民改造需求各異等問題,梅江區組織區、鎮(街道)、村(社區)、小區四級聯動,摸清底數,分類建檔。 與此同時,梅江區編制實施「十四五」期間城鎮老舊小區改造規劃,選取改造意願強烈、需求迫切的片區作為切入點,通過以點帶面、分批推進的形式,穩步推進230個老舊小區改造。 一區一策 遵循群眾意願發揮居民主人翁作用 城北鎮白圍社區科委宿舍樓設計了荷開蓮塘、燕飛竹林的牆繪,老舊破敗的牆皮煥然一新。 不僅外牆粉飾一新,宿舍樓一樓還成為了鄰裡中心,對外開放。居民們可在這裡參加社區舉辦的系列活動,還可看書閒聊、休閒娛樂。鄰裡中心還設置了「積分兌換超市」,吸引著小區居民通過文明積分,兌換生活物品。 「以前最怕颱風天,牆皮像下雪一樣往下掉,現在可以安心睡整覺了。」居民葉勇勇感慨道。 「老舊小區『改什麼』『怎麼改』都充分遵循居民的意願,努力改到群眾心坎上。根據前期向居民收集的意見建議,我們對樓體破損的牆皮進行修補,並在一樓設置鄰裡中心,居住環境更便捷、智能了,這是大家最滿意的地方。」城北鎮幹部、百圍下鄉組組長李利春說。 在城北鎮車站社區新洲路上,老舊小區的變化同樣獲得了群眾的讚譽。 只見街道旁的8棟樓體煥然一新,每棟樓下安裝了門禁系統,提升了居民安全感。樓道裡更新了照明系統,為部分居民家中加裝了防盜網。 「這8棟樓都建於上世紀八九十年代,樓體十分破舊,不僅影響市容市貌,還存在一定的安全隱患,影響居民的居住體驗。」城北鎮老舊小區項目負責人陳標元介紹,項目於2022年入場,今年初竣工驗收,總投資600多萬元,其中建安費400多萬元。「我們除了對小區樓道內部進行改造完善,還整修了周邊道路,並完善消防水管的建設。」陳標元說,8棟老舊小區的改造惠及200多戶住戶。 梅江區按照「以人為本、安全為重、功能為先、治理為效」原則,「一小區一對策」確定改造方案,優先解決群眾反映強烈的房屋滲漏、道路破損、下水不通、停車混亂、安防消防設備缺失等突出問題,全力滿足群眾「點菜式」的適老宜居改造需求,力求不同情況的樓房經改造後都能達到群眾滿意水平。 老舊小區的改造不能只是政府的「一頭熱」,需要群眾的支持和參與。梅江區堅持黨建引領,鎮街積極引導居民成立小區黨支部,推舉居民黨員為樓棟長,充分發揮黨員「八帶頭」作用:帶頭提改造建議、帶頭做群眾工作、帶頭參與小區改造、帶頭監管施工建設、帶頭破除衛生痼疾、帶頭營造文明新風、帶頭參與公益活動、帶頭參與小區管理。以此引領居民積極參與小區改造,實現共謀、共建、共管、共評、共享。 改造完成後,小區黨支部不撤、樓棟長幹勁不減,著力鞏固提升小區改造成果,從「軟體」上推動居民美好環境與幸福生活的共同締造。 新中苑小區的「黨建+多元共建」模式堪稱典範。改造初期,部分居民擔心施工影響生活,牴觸情緒強烈。小區黨支部組織黨員成立調解隊,在工地旁設意見箱。 居民反映施工噪音大,施工隊就調整作業時間;擔心材料質量,黨員們輪流旁站監督。這種「全程參與式」改造,讓居民從「旁觀者」變成「主人翁」。 ■典型案例 廢棄菜地建起小廣場 居民贈送匾額表感謝 「我們住了十幾二十年的老房子,沒想到還能迎來這麼大的變化,感覺自己的老屋與周邊現代化新小區沒什麼區別。」站在防疫站宿舍樓前的休閒小廣場上,侯建昌感慨道。 梅江區攀桂坊片區的防疫站宿舍樓始建於1996年,於2021年被納入老舊小區改造計劃。 「小區改造前,主體外牆馬賽克脫落嚴重,樓道老舊、管線設施老舊雜亂,居民『飛線』情況普遍,安全隱患較大。同時,小區內雜草叢生,周邊道路設施等也較為破舊。」金山街道辦幹部吳嘉慶介紹。由於該小區宿舍樓有12戶為老年群體,針對這一情況,金山街道充分考慮了安全、舒適、便民、適老的需要,並通過對住戶進行走訪了解、公示意見反饋渠道接收書面意見等途徑,廣泛了解群眾的切實需求並將意見落實到改造內容中。 目前,小區已完成改造。土黃色的外牆面煥然一新,原本雜亂的空地打造成1700平方米休閒廣場,規劃停車位及運動場,配套休閒座椅、健身器材等,為周邊住戶提供茶餘飯後的休閒場所。 「你現在看到的休閒廣場,之前都是雜亂的菜地。居民用閒置的空地種植蔬菜,看起來破亂不堪,還容易滋生蚊蟲。」侯建昌說,聽說政府要將菜地建成休閒廣場,居民們紛紛主動讓地,參與到廢棄地改造中。 除此之外,項目對樓道、弱電、消防、供排水設施、照明、適老化設施和安防系統等進行了全面的提升改造。「同時,我們改造周邊道路2700平方米,進一步提升人居環境舒適度,促進鄰裡和諧。」吳嘉慶介紹。 為感謝政府部門對小區的精心改造,小區住戶特地贈送了「貼心服務情暖民心」的匾額。「多虧了老舊小區改造項目,讓我們晚年生活既舒適又安全。」侯建昌為小區的改造豎起了大拇指。 ■記者觀察 讓「民生小事」成為「治理大事」 老舊小區改造一頭連著民生福祉,另一頭連著城市發展,從來不是簡單的「翻新工程」,而是一場關乎民生福祉、社區活力與治理能力的綜合變革。梅江區用以點帶面的智慧破解了共識難題,用「一小區一對策」的精準回應了民生剛需,更用共建共治共享的理念喚醒了社區活力。 以「小切口」撬動「大循環」,破解「改什麼」。上世紀八九十年代建成的小區,往往面臨設施老化、產權複雜、居民訴求多元等問題,一紙改造方案容易淪為紙上談兵。梅江區的破局之道,是用以點帶面的示範效應打破僵局。一個個「點」的成功最終匯聚成「面」的推進。這種「先行先試—總結經驗—全面推廣」的路徑,既降低了初期動員成本,更用實實在在的成果打消了居民的顧慮,為大規模改造鋪平了道路。 從「眾口難調」到「眾人拾柴」,破解「怎麼改」。老舊小區改造最大的阻力,往往不是技術,而是人心。梅江的經驗是「一小區一對策」,把「我要改」變成「我們一起改」。無論是「黨員樓棟長」的「八帶頭」,還是意見箱裡的逐條回應,抑或是菜地讓出後建起的1700平方米廣場,背後都是一套民主的機制設計:改造前問需於民、改造中問計於民、改造後問效於民。當居民從旁觀者變成主人翁,眾口難調就自然轉化為眾人拾柴。 從「改得好」到「管得久」,破解「可持續」。很多老舊小區改造「一年新、三年舊、五年回潮」,根子在長效機制缺位。梅江的可貴之處,是把硬體改造與軟體治理同步推進:黨建引領、業委會成立、物管引入、公共收益分配、維修資金續籌……每一條制度都在回答「改完之後怎麼辦」。新中苑小區用公共收益更換滅火器,白圍社區用「積分兌換超市」激活社區自治,這些細節讓人看到:當治理的「最後一公裡」被打通,老舊小區才能真正擺脫「反覆修、修反覆」的宿命。 一座城市的溫度,往往藏在最不起眼的角落。梅江區用五年時間,把492個「老破舊」當作492個「微課題」,在牆麵粉刷、管線入地、廣場新建的「小事」中,完成了「大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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