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古鎮碰撞積木創意,會有怎麼樣的火花?8月9日,第七屆中國AFOL節暨樂高玩家作品交流展在上海千年古鎮楓涇開幕。作為亞洲第二個獲得樂高集團認證的玩家展會,本屆活動吸引了來自全球各地的樂高愛好者參展,展出作品超過500件,為觀眾帶來了一場別開生面的創意盛宴。 據了解,2025年第七屆中國 AFOL節樂高玩家作品交流展活動是全球最主要的樂高玩家作品交流展示活動之一,作為中國首個獲得樂高集團認證的樂高玩家展會,中國AFOL節由中國大陸地區七個樂高認證玩家組織以及樂高認證在線社區共同主辦,自2017年至今已成功舉辦六屆。本屆AFOL節以「顆粒造世界」為主題,延續了往屆的火熱程度,亮點紛呈,特色十足。為期兩天的活動中,觀眾們可以體驗套內 MOC 挑戰賽、「聲波」主題 MOC 作品特展、樂高機器人格鬥賽、AFOL Workshop等。 MOC作品展作為每屆AFOL 節一大亮點,今年來自中國樂客、樂樂鎮的故事、樂構英雄會、粵樂匯、Kacha咔嚓攝影、福樂方塊、豫樂家等七個樂高認證成年玩家線下與線上社區帶來了500餘件最新樂高作品,涵蓋大型動態沙盤、機甲雕塑、建築藝術等各品類,數量與質量均創歷屆之最。 其中,由河南18名樂高玩家耗時兩年打造的《風起洛陽城》沙盤尤為引人注目,這件長達3米的作品使用了近3萬個樂高顆粒,生動再現了盛唐時期洛陽城的繁華景象。 同時,現場還展出了100餘件1935年至1978年間的古董樂高藏品,系統呈現了樂高近一個世紀的創新曆程,勾起了樂高迷們滿滿的回憶。交流展現場,積木作品《鬱欣閣》憑藉氣勢磅礴的造型成了展示區最受關注的作品之一。談及創作初衷,創作者耿磊坦言,靈感源於日常旅遊中邂逅的中式建築。「我喜歡旅行,也喜歡中式建築,這個作品沒有具體原型,全憑想像構建,創作過程中想到什麼,手邊有什麼材料就順勢拼搭,樂高本身的魅力就是將每個人的獨特創意具象化。」 與大眾印象中常規的樂高拼搭不同,現場不少跨界協作的創意作品更讓人駐足流連。其中,《鬱欣閣》旁的立體作品《鬱欣閣・仙山》尤為吸睛,它以《鬱欣閣》為原型,融合了手繪、攝影與樂高元素,引得觀眾紛紛讚嘆。「《鬱欣閣》完成後,團隊裡有朋友建議我增加這幅作品的層次感,恰巧我們中有位手繪功底紮實的夥伴,大家一拍即合,耗時一個月完成了這幅作品,最後呈現出的『樂高前景—照片主體—手繪背景』的三層結構,立體感視覺效果撲面而來。」作為創作者之一的耿磊向記者分享起了這場跨界協作的獨特故事。「跨界協作就像拼積木,每人貢獻一塊『零件』,才能搭出來最特別的樣子,雖然是三種藝術形式,但在碰撞中達成了奇妙的和諧。」另一位創作者小嗨說。 「中國AFOL節與楓涇的相遇,是創意與人文的碰撞,是童趣與古韻的交融。中國AFOL節的誕生,正是為了給所有懷揣積木夢想的夥伴們一個展現自我的舞臺,在搭建中碰撞靈感,在交流中傳遞快樂。」中國AFOL節發起人蔣晟暉表示。本屆活動期間,還有緊張刺激的樂高機器人格鬥賽,玩家可操控著自己精心設計搭建的機器人展開激烈對抗;限時MOC創作賽則充分考驗玩家的創意與應變能力,激發了玩家們無限的創造力,誕生了許多令人眼前一亮的作品。「太震撼了!」觀眾沈先生感嘆道,「以前只知道按說明書拼搭,沒想到樂高還能這樣自由創作。看到了一些自己比較熟悉的動漫元素和遊戲元素,還是挺有情懷的。」此外,活動還精心安排了5場高質量專業分享會,邀請樂高集團關聯團隊及知名AFOL達人,從靈感激發、結構力學等多方面揭秘樂高創作的奧秘,為各層次愛好者解鎖樂高藝術的無限可能,帶來了一場知識與經驗的深度賦能。今年7月上海樂高樂園的盛大開園為楓涇區域文旅注入強勁動能,而AFOL節作為樂高文化交流的重要平臺,此次與千年古鎮楓涇攜手,既是創意與傳統的碰撞,更能深層次推動楓涇「文旅商體展農」有效融合。「舉辦這樣的活動,我們是想進一步整合文旅資源,與樂高樂園形成聯動效應,讓遊客在感受積木創意魅力的同時,深度體驗古鎮的歷史文化與水鄉風情,共同擦亮AFOL節這張國際化創意名片。」楓涇鎮古鎮旅遊發展有限公司總經理沈軍表示。
觀鳥,正成為當下一些年輕人擁抱自然的新選擇。對他們而言,觀鳥不僅緣於對羽翼生靈的好奇,更是在快節奏的都市裡打開感官、與自然建立聯結的獨特方式。他們藉助觀鳥探索城市生態、感知生命律動,在其中尋得心靈棲息之所,思考如何與自然和諧共處,並將這份熱愛傳遞給更多人。 資深觀鳥愛好者麻傑夫,最近一次觀鳥是從北京專程遠赴柴達木盆地;而青島市環境保護科學研究院邵蕊博士,則期待日常與鳥兒多「偶遇」。 觀鳥正成為當下一些年輕人的生活方式。這一活動門檻不高,形式靈活。有人舉起望遠鏡,觀察落在窗外樹枝上避雨的烏鶇;有人專程來到故宮,從《寫生珍禽圖》《鳥譜》等古畫中,欣賞被記錄下來的鳥獸之美;也有視障人士,打開耳朵聆聽鳥鳴,加入觀鳥行列。 這些年輕人為何愛上觀鳥?當他們在觀鳥時,是在觀什麼?擊中年輕人心靈體驗的是什麼? 去了解、去觀察,與自然建立聯結 麻傑夫回憶,走上觀鳥這條路,源於一份迫切的好奇——「這隻小鳥叫什麼?」 2020年「五一」假期,麻傑夫和妻子帶著曾在非洲看獅子用的望遠鏡,去京郊白河露營。「當時我們正從棧道返回,一隻橙色和黑色相間、翅膀上有兩個白斑的小鳥,蹦跳著落到旁邊的樹上。我們從未見過這樣的小鳥。」麻傑夫舉起望遠鏡,把手機鏡頭湊上去,小心翼翼地拍下了這隻小鳥。 到家已是凌晨,麻傑夫躺在床上,仍惦記著白天那隻奇特的小鳥。他翻出照片進行識別,「這隻鳥叫北紅尾鴝!」弄清名字的那一刻,麻傑夫打開了觀察世界的一個新視角。 最初兩年,麻傑夫總想去外地觀鳥。後來他發現,身邊的「自留地」因為觀鳥變得更有新鮮感。「家附近的奧林匹克森林公園,我們每次去都會有新的收穫和期待。」他說。 選定奧森公園作為「自留地」後,麻傑夫開始留意這裡的四季自然時序:公園的水面何時結冰、何時消融;每年某種候鳥何時抵達、何時離去,留鳥與夏候鳥在哪個時段開始鳴唱或築巢;還有第一聲蛙鳴響起的時刻,某類蜻蜓開始羽化的瞬間……他都一一記在心上。 「即便爬這座山一千次,或許也不如觀鳥十次來得印象深刻。這種鳥為何存在?該去哪裡尋找它?它又為何會出現在那裡?為了找到這些鳥,你要主動去了解、去觀察,與自然的聯結由此建立起來。」 在北京長大的麻傑夫,因為愛上觀鳥,開始理解並思考北京的生態。「適當觀鳥對人、對生態都有好處,我希望能讓更多人喜歡上觀鳥。」 用聲音辨識鳥種,是觀鳥的重要方式。2024年,麻傑夫想到:既然能靠聲音辨識鳥種,視障朋友能否也參與到「觀」鳥中來? 「聽,它正發出標誌性金屬感飛鳴聲。」作為環保組織「自然之友」野鳥會的領隊,麻傑夫以「聽」為鑰匙,為視障群體打開觀鳥新大門。他向這些特殊的觀鳥者描述,「這是一隻烏鶇的雄鳥,它渾身黑漆漆的,卻長著鮮豔的黃色長喙,差不多有我們小臂那麼長。」 迄今為止,他聯合觀鳥愛好者、愛心企業志願者及專業助盲組織,成功舉辦4場線下視障人士觀鳥活動。同時,他在社交媒體上持續更新《上班前的觀鳥》欄目,用第一人稱視角展現普通「鳥人」(觀鳥者)工作日清晨的觀鳥日常,他把觀鳥途中的錄音配上解說,製成播客節目《處處聞啼鳥》。 「觀鳥的門檻可以很低。」麻傑夫想讓更多人知道,觀鳥不一定非得拿起相機捕捉高清畫面。「哪怕是午休時下樓走走,用耳朵聽、用眼睛看,也能了解到不少關於鳥的事。」 觀鳥成為一種「抬頭就能參與」的新生活方式 頭戴遮陽帽,脖子上掛著望遠鏡,這是「鳥人」的經典裝扮,觀鳥者們藉此互認,友善地點點頭,有時會問上一句「今天看到什麼鳥了」,有時則結伴去找鳥。 北京奧森公園裡,一名90後女孩說,她是被麻傑夫的作品打動,「入坑」觀鳥。因運動損傷,她無法進行劇烈運動,「觀鳥讓我在工作之餘、周末走出家門,探索生活的城市。抬起頭,走進熱愛的大自然裡放鬆身心,還能認識新朋友。」 1996年10月5日,在北京西北部鷲峰舉辦了群眾性野外觀鳥活動。近30年來,北京的觀鳥愛好者和相關組織日漸增多。 北京師範大學教授鄧文洪介紹,京津冀地區的鳥類超過600種,約佔全國鳥類種數的40%,其中候鳥有420餘種。「京津冀地區地處東亞-澳大利西亞候鳥遷徙通道,每年春秋兩季,大量候鳥經此遷徙、停歇,珍稀物種也經常在此現身。」鄧文洪說,市民如今能夠直觀地感受到,小區裡的鳥類越來越多了。例如烏鶇、白頭鵯等鳥類,原本主要分布於黃河以南,過去在京津冀地區很罕見,近些年越來越常見了。 許多人專程從全國各地趕來,追尋這些翱翔天際的生靈。來自上海的韓偉說:「愛上觀鳥之後,我出門前總會先關注當地的鳥訊,要是鳥情比較穩定,一定會帶上相機。」韓偉原本是6月中旬來北京看演唱會的,了解到密雲有雕鴞在育雛,便帶上長焦鏡頭和相機趕了過去。 「入坑」一年,韓偉已「加新」(指發現新品類的鳥)近200種鳥。他至今記得初識四聲杜鵑時的場景,「開始以為是只鴿子,直到它飛走後叫了幾聲,才反應過來是杜鵑。」韓偉循著四聲杜鵑的叫聲在翠綠的松林裡穿梭,「它叫幾聲,引著我過去,等我過去了,它又在別處叫了」。追逐近兩小時後,他終於拍下了這隻腹有白斑、叫聲洪亮的小鳥,「拍到的那一刻很開心,尋找它的過程更有意思」。 在社交平臺上,觀鳥成為一種「抬頭就能參與」的生活方式。據統計,小紅書上相關筆記的討論量超700萬,閱讀量超10億,近一年發布的筆記數量是以前10年總和的1.2倍,最近一年投稿用戶年齡多集中在25歲。 「以前遠遠地看,鳥兒只是黑乎乎一小團剪影。開始觀鳥後發現,原來鳥兒是如此美麗多彩的小生命。」剛加入觀鳥圈的博主「自然鵝」說,觀鳥在無形中培養了自己對生活的觀察力。「鳥兒是城市裡比較容易接觸到的野生動物,充滿生命力。」他從遷徙的斑頭雁身上,看到了飛越珠峰的壯舉;從棲息古建的北京雨燕,聯想到對古建保護的推動;從某些鳥類的習性中,體會到野生動物獨特的生存智慧與魅力。 對邵蕊而言,觀鳥既是工作,也是愛好。2022年5月至2024年5月,她參與完成青島市生物多樣性保護優先區域生物多樣性調查,通過摸清鳥類基本情況,提出針對性保護建議和對策。 「我喜歡探索中『遇見』的過程。」即便走了一整天沒有發現鳥兒,邵蕊也不會感到沮喪。如果恰好有鳥兒飛到眼前,這種遇見就像鳥兒饋贈的禮物,讓她感到一種「被選中」的驚喜。 2023年5月,邵蕊在嶗山進行野外調查時,發現山東省此前無明確記錄的淡尾鶲鶯。那時她還是入門者,身上只帶瞭望遠鏡和手機,便用手機錄下了淡尾鶲鶯的叫聲。用識別軟體無法辨認,在青島市觀鳥協會專業人士幫助下,最終確認了這一鳥種。 觀鳥不能為了「出片」 需保持適當距離 今年以來,明星效應帶動一波「觀鳥熱」,鳥兒成為不少地方的旅遊名片,多地紛紛向遊客發出邀請,歡迎大家前來「打鳥」。中國科學院動物研究所生態學博士朱磊在其公眾號上指出,不建議使用「打鳥」一詞,儘管表達的是「拍鳥」之意,但這種表述可能潛移默化地影響觀鳥心態。畢竟觀鳥的本意,是尊重自然、尊重生命。 受訪者普遍認為,觀鳥愛好者增多是件好事。但需要引起注意的是,過度靠近、誘拍、巢拍等行為,會干擾鳥類正常生活。 今年6月底,青島中山公園南門一棵法國梧桐樹上,一窩紅角鴞幼鳥成為備受關注的「明星」。這窩毛茸茸、還不會飛的小傢伙,吸引大批市民和攝影愛好者圍觀拍攝,很多人架起「長槍大炮」對準它們。最終,梧桐樹周圍拉起保護線,志願者自發前來守護這窩紅角鴞。 「可能有些人只是為了出片,並非真正愛鳥。」邵蕊提示,對鴞這種夜行性鳥類,要儘量避免用燈光照射。「文明觀鳥需保持適當距離,可藉助望遠鏡或其他工具來觀察,減少對鳥類自然行為的幹擾。」 2023年9月,邵蕊在一座海島上做野外調查時,幸運地拍到紅背伯勞的照片。這種通常出現在新疆的鳥,突然現身青島,邵蕊推測它可能是一隻迷鳥。作為山東省新記錄鳥種的發現人,邵蕊十分興奮,但她並不沉迷於「加新」,「看著鳥兒在山裡或樹上蹦蹦跳跳,我就很開心」。 中青報·中青網記者 張藝 實習生 楊麗來源:中國青年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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