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家莊8月10日電 題:從白求恩到柯棣華:醫者仁心鑄就友誼豐碑 作者 趙丹媚 牛琳 邢璐 一隻來自加拿大的藥箱,靜靜陳列在華北軍區烈士陵園內的白求恩·印度援華醫療隊紀念館中。吉林大學護理學院的11名師生專程從學校來到這裡,只為紀念藥箱的主人、長眠於此的國際友人亨利·諾爾曼·白求恩。 吉林大學護理學院前身是1939年由白求恩創建的晉察冀軍區衛生學校。吉林大學護理學院學生工作辦公室主任劉宇飛說:「我們幾乎每年都會帶學生來河北尋訪白求恩的足跡,還常去他工作過的農村開展支教、社會調研等活動,用我們自己的方式緬懷先烈。」看著紀念館裡的醫學器械和泛黃的紙頁,「仿佛還能感受到他指尖的溫度,這種直觀的觸動,是課堂上難以複製的。」 8月7日,白求恩·印度援華醫療隊紀念館中所建的印度援華醫療隊雕塑。 趙丹媚 攝 「在晉察冀軍區,白求恩曾一周檢查520餘名傷員,一月內完成147臺手術。」華北軍區烈士陵園宣傳教育科副科長趙芳婷正向參觀者講述白求恩的故事。搶救傷員、研發醫療器械、創辦「模範醫院」……在中國的日子,白求恩爭分奪秒。1939年11月,他在手術中感染,醫治無效病逝於河北唐縣。1953年,白求恩的靈柩從唐縣遷葬至華北軍區烈士陵園。 1938年9月,柯棣華隨印度援華醫療隊來到中國,為表援華抗日決心,5位成員均取了帶「華」字的中文名——愛德華、柯棣華、卓克華、木克華和巴蘇華。白求恩的事跡傳向世界同時,也打動了印度醫生柯棣華。 「白求恩逝世後,柯棣華來到晉察冀軍區,他曾站在白求恩墓前說『要像白求恩那樣上前線去工作』。」趙芳婷稱,此後,白求恩和柯棣華的「生命軌跡」在華北戰場交疊:白求恩創辦的醫院成為柯棣華戰鬥的陣地,白求恩留下的醫療箱繼續在柯棣華手中救治傷員。1941年1月,柯棣華擔任白求恩國際和平醫院首任院長,繼續白求恩未竟的事業。 7月23日,中國工合國際委員會主席柯馬凱接受記者專訪。 記者 韓冰 攝 「白求恩和柯棣華體現的是國際主義、人道主義的大愛,這也是一批批國際友人來支持中國抗戰的初衷。」中國工合國際委員會主席柯馬凱(Michael Crook)接受採訪時說,如約翰·拉貝、伊斯雷爾·愛潑斯坦、路易·艾黎……世界反法西斯戰爭期間,許多國際主義和人道主義勇士同中國人民並肩作戰,在血與火、生與死的考驗中結下了深厚友誼。 「包括我的父母也在抗戰中來華,這些人的故事不勝枚舉,他們與中國的情誼,為中國革命所作的努力,我深受感動。」柯馬凱說,白求恩、柯棣華的故事早已融入人們共同的記憶。以他們名字命名的醫學院校、協會組織、紀念館等,共同構建起跨越國界的精神坐標。 這份記憶也正點亮更多「心燈」。 在異國他鄉,第16批援尼泊爾中國醫療隊隊員、河北大學附屬醫院胃腸外科主任醫師張濤清晰記著兒時讀過的《紀念白求恩》一文。他說,「毫不利己、專門利人」這八個字,也是激勵他參加援外醫療隊的動力之一。據了解,自1999年河北向尼泊爾派遣首批援外醫療隊以來,中國醫生的身影至今從未離開。 回首近一年的援外經歷,這位醫生在日記中寫道:「手術臺上那盞不熄的無影燈,映照的不僅是精密刀鋒祛除病痛,更是一份跨越山河的生命承諾——在人類共同的疾苦面前,中國醫者從未吝惜自己的體溫。」(完)
呼和浩特8月12日電 題:內蒙古花粉過敏季提前來襲:從患者困境到全域防控 記者 張林虎 入秋以來,內蒙古自治區醫科大學附屬醫院過敏(變態反應)診療中心的候診區始終座無虛席。呼和浩特市民楊娜攥著紙巾,一邊揉著發紅的眼睛一邊說:「一天能打無數個噴嚏,眼睛癢得像有小蟲子爬,有時候半夜憋得喘不上氣,太遭罪了。」 每年七八月本是內蒙古風光正好的時節,但空氣中瀰漫的蒿草花粉,卻讓不少人像楊娜這樣陷入「過敏危機」,紙巾、眼藥水、鼻腔過濾器等成了隨身攜帶的「標配」。 圖為王博謙為患者進行檢查。 記者 張林虎 攝 花粉肆虐,過敏季提前來襲 「這幾天出門得裹得嚴嚴實實,噴嚏、鼻涕、眼淚止不住,真是一把鼻涕一把淚。」過敏性鼻炎患者劉麗說,不光自己遭罪,孩子也沒能躲過;市民丁鵬則養成了新習慣:「每天必看花粉檢測數據,上午10點後才敢開窗,晚上睡覺都戴著口罩。」 夏末秋初,類似的場景出現在內蒙古多地民眾的生活當中。據了解,我國北方地區此時致敏花粉種類繁多,蒿屬、葎草、豚草等雜草花粉是「主力軍」,而今年內蒙古的花粉過敏季比往年提前了半個月左右,8月10日前後便進入高峰期。 「每天上、下午的號早早就掛滿了,最近每位醫生每天接診患者近百名。」內蒙古自治區醫科大學附屬醫院耳鼻咽喉頭頸外科副主任醫師王博謙指著電腦裡的就診數據說,僅當天上午,除了正常掛號的患者,他還臨時加診了十幾個。「這些患者裡,十有八九都是對蒿草花粉過敏。」 為何今年過敏季來得更早、症狀更重?王博謙解釋,今年入夏後,內蒙古雨水充沛,給蒿草、藜草等致敏植物的生長「加了把力」;而雨水過後常遇晴朗豔陽天,陽光暴曬讓花粉更易破碎,濃度也隨之升高,「雙重作用下,患者症狀自然更嚴重,發病時間也提前了。」 圖為王博謙為患者講解注意事項。 記者 張林虎 攝 科學應對,走出防治誤區 「我用藥多年,效果都不好。」這是王博謙在門診常聽到的話,而他指出,這往往是患者步入了治療誤區。「過敏性鼻炎需要正規、有長遠療效的治療。患者覺得沒效果,多是因為沒接受規範、規律的治療。」事實上,包括過敏性鼻炎在內的過敏性疾病,目前都是可防可治的。 物理防護是第一道關。王博謙建議,患者在過敏季要避開城郊結合部、公園、草原等花粉濃度高的區域;外出時佩戴防護級別高的口罩,或使用被老百姓稱為「豬鼻子」的鼻腔過濾器,「這是《診斷指南》推薦的物理隔絕方法,能有效阻隔過敏原。」 「很多患者清楚自己的發病時間,建議在症狀發作前至少半個月到醫院診治,預防性用藥能大幅減輕發病程度。」王博謙說,患者常用的鼻噴、抗過敏藥等,主要是緩解症狀的對症治療。症狀嚴重的患者,可採用脫敏治療結合生物單抗治療,「比如用司普奇拜單抗、奧馬珠單抗控制急性期症狀,過敏季結束後進行脫敏治療,這個過程一般需要3年,才能達到標本兼治的效果。」 王博謙提醒,特殊人群的防護更需注意。「備孕期或懷孕前半年可接受脫敏治療,但孕期和哺乳期不建議;因此孕婦和哺乳期媽媽更要做好個人防護,物理隔絕工具能幫上大忙。」 「對於兒童患者,千萬別拖著,越拖病情越複雜,甚至可能發展成過敏性哮喘。」王博謙說,5歲以上的孩子可以接受脫敏治療,但考慮到生長發育,家長應優先做好「防」的功課。 圖為集寧區清理蒿草現場。 集寧區融媒體中心供圖 全域聯動,織密清蒿防護網 據介紹,在內蒙古,過敏性疾病發病率逐年上升,兒童和青少年患者增多。要從源頭減輕過敏困擾,清除致敏植物同樣關鍵。 近期,內蒙古多地密集行動清除蒿草:烏蘭察布市集寧區的黨員幹部、志願者集體出動,重點清理居民區、學校周邊空曠區域的蒿草;包頭市5月即出臺專項方案,截至7月底,已在21處重點區域清除超52萬平方米蒿草,提前「減負」。 呼和浩特、鄂爾多斯、錫林郭勒盟等地也在同步推進除蒿草工作:呼和浩特新城區組織居民志願者清理轄區蒿草;鄂爾多斯伊金霍洛旗對公園等場所進行「地毯式」人工拔除;錫林浩特市於7月底至8月初動員機關單位及社區,對城區及周邊展開「拉網式」清蒿。 內蒙古多地還發布倡議書,呼籲市民參與社區、單位等組織的清理活動,共同清除身邊蒿草,保護過敏人群健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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