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習錄丨大道不孤 眾行致遠
2025-11-28 00:20 6,635次浏览北京8月8日電 題：徐泓緬懷老師許倬云：中國、中華民族在他心中格外大 記者 楊程晨 著名歷史學家許倬雲於當地時間8月3日在美國匹茲堡逝世。作為許倬雲任臺灣大學歷史學系任主任時期的學生，臺大歷史學系前主任徐泓第一時間在社交平臺發文：「我們的老師許倬雲先生走了，享年九十五歲。」 接受「東西問」專訪，徐泓回憶了不同時期與許倬雲的交往。談及家國情感的升華，徐泓坦言，許先生是有些自我矛盾的，他一方面非常愛國；一方面又不同意僅以中國為中心研究中國史。到晚年，中國、中華民族在他心中的地位不斷加強。這也是他在受訪時談到「但悲不見九州同」有那麼大情緒波動的原因。 現將訪談實錄摘要如下： 記者：您最近一次和許先生見面是什麼時候？ 徐泓：大約是十年前，他回臺，在(臺灣)政治大學作講座教授，主持一個重新解釋中國歷史的研究計劃，請我幫忙參與一部分。這是我們線下見的最後一面，也是工作場合，只是簡單敘舊。 後來他身體一直不太好，不良於行，不能頻繁回來。雖很多年沒見面，但我們有郵件往來。我近期有一篇關於明代國號研究的文章，還去信諮詢過許先生的意見。 許倬雲肖像。許倬雲個人微博 記者：許先生20世紀60年代中後期擔任臺大歷史學系主任，這和您在臺大歷史學系的求學時期高度重合。可以談談他對您治學等方面的影響嗎？ 徐泓：老師是30多歲從芝加哥大學返臺任教，那時剛剛拿到博士學位。1964年，他開了一門中國上古史的課，我們這些學生都去選。後來他擔任系主任、所長，一直做到1970年，他開的課我基本都去上過。 他儘量利用考古研究材料和文獻來授課，每次課分三個課時，前兩個課時會請「中央研究院」的專家來上課，考古學家李濟之(李濟)先生來講了大部分，談過很多安陽考古的事。剩下一個課時許先生會進行總結整理，並把他自己的想法講給我們。國民黨當局來臺後，封禁大陸的很多老期刊、書籍，不讓我們看，我們上課一般是聽老師講、抄筆記，許先生指導我們讀期刊論文。 臺灣過去也有人開過中國上古史，但像他這樣系統運用社會科學的理論和方法治史，教大家寫現代的期刊論文，是沒有的。他那時還編了一本《中國上古史論文選輯》，教我們用新方法學歷史。 那些年，許先生對我的影響，還有精神層面。他不良於行，但上課不會一味坐著，有時會拄拐站起身子。後來他在臺大改裝了一輛摩託三輪車，方便行動。許先生堅韌不拔的精神讓我們很敬佩，所有的困難他都想克服，學生要幫他，他不肯。在家時，他還洗碗，即便摔了還堅持洗。 許先生一輩子就是這麼一個性格，在我看來是了不起的。更了不起的，是他的夫人(孫曼麗女士)，一輩子幫他、包容他。她和芝芝(徐泓夫人、世界史學者王芝芝)是同班同學，這也加深了一層我們的關係。 記者：1970年，許先生去了美國。之後就一直留在美國匹茲堡大學任教。在有這麼大影響力的時候卻選擇赴美，當年他做這個決定的原因是什麼？ 徐泓：這和當時臺灣教育界發生的幾件事有一定關係。首先是當了快20年臺大校長的錢思亮在1970年卸任，學校氛圍出現變化，許先生覺得自己格格不入。另外，由於「中研院」近代史研究所受美國福特基金會資助，一些人指責臺灣史學界被美國控制，由臺大和「中研院」合聘的許倬雲是被重點批評的對象之一。 許先生當時仍參與了臺灣很多的文化、學術方面的公共事務，到美國後也經常在《中國時報》《聯合報》上發表文章。蔣經國去世後成立的蔣經國國際學術交流基金會，許是創始會員之一，資助了美國多所研究機構設立中國研究教職、提拔年輕學者。許先生不僅在史學界影響大，在社會層面影響也大。 許倬雲在網絡節目《十三邀》中感慨「但悲不見九州同」。《十三邀》視頻截圖 記者：去美國後，直到去世，許先生對於兩岸關係的看法以及對大陸的觀感是否發生了變化？ 徐泓：許先生一直堅定反對「臺獨」。對大陸，許先生前後態度是有變化的。尤其是改革開放以後的大陸，他跟許多從大陸去美國讀書、工作的學者接觸，也看了很多新聞，慢慢對大陸的看法改觀，後來也去香港、去大陸。 但對於中國史研究的視角問題，他一直沒變。許先生主張將中國史放入世界史視野做研究，晚年出版的《萬古江河：中國歷史文化的轉折與開展》對這一觀點有系統性闡釋，許先生要尋找世界主義的中國。這與他的老師、同鄉錢賓四(錢穆)先生等人以中國為中心研究中國史的態度相左。 所以，許先生是有些自我矛盾的：一方面他非常愛國；另一方面他不同意僅以中國為中心看中國史，認為要以更大的歷史格局研究中國。到了晚年，可能是看到美國在發展過程中不斷暴露弊端，在他心中，中國、中華民族的地位不斷加強，這一塊的「面積」格外大了。我想這也是他之前在受訪時談到「但悲不見九州同」有那麼大情緒波動的原因。 許倬雲先生在江蘇無錫為自己準備的墓。受訪者供圖 另外，他在青少年時期經歷過抗日戰爭，見過中國人遭遇到的摧殘和磨難。另一位史學家何炳棣先生曾說，在抗戰中成長的中國人沒有不愛國的。我想這句話在許先生身上也是體現得淋漓盡致，尤其越到晚年對他的影響越大。許先生和何先生都是美國籍，但二人在晚年都表達過，百年之後希望將自己的墓地移回大陸老家，落葉歸根。據我所知，許先生生前已在無錫找好了墓園的地方。(完) 受訪者簡介： 徐泓。記者 楊程晨 攝 徐泓，現任臺灣暨南國際大學榮譽教授，曾任該校代理校長、臺灣大學歷史學系教授兼主任、香港科技大學人文社會科學學院講座教授兼人文學部部長，2016年始先後在南開大學、廈門大學、浙江大學任職教書。徐泓專註明清社會史研究，在明清鹽業、社會風氣、婚姻與家庭、人口遷徙、城市發展等議題上著作等身，包括《明清社會史論集》《二十世紀中國的明史研究》《明代的私鹽》《明北京行部考》《明代社會風氣的變遷》。他還曾任「中國明代研究學會」理事長，在臺灣發起明代典籍研讀會活動。
昨日，2025年中國國際服務貿易交易會倒計時一個月發布會在北京首鋼園區舉辦。 北京青年報記者從會上獲悉，本屆服貿會將於9月10日至14日在首鋼園區舉辦，目前服貿會各項籌辦工作正高效有序推進，將主要突出科技賦能、北京服務、互動體驗、文創個性、小鎮會展、科技辦展六大特點。 值得一提的是，從今年起，首鋼園成為服貿會「一會一址」集中舉辦地，圍繞科技感、文化味、國際範兒，讓服貿會更加精彩和充滿活力。 此外，本屆服貿會期間，聚焦「數智領航，服貿煥新」年度主題，全市範圍內預計舉辦配套活動40餘項。 其中，將以首鋼園區為核心，在滑雪大跳臺、湖心島等11個特色場地，策劃一系列沉浸式、互動性強的特色活動。 全球800餘家企業擬線下參展 據北辰集團黨委副書記、新聞發言人楊華森介紹，今年服貿會，近70個國家和國際組織將設展辦會，31個省區市、5個計劃單列市、新疆生產建設兵團及港澳臺地區繼續設展。 其中，澳大利亞作為主賓國，將組織近60家機構和企業參展，圍繞金融、消費等主題組織系列活動；主賓省安徽省將展示量子通信的尖端成果、新能源汽車產業蓬勃發展案例、服務貿易創新發展實踐成果、文化出口特色亮點等，呈現「皖美」服務貿易盛宴。 同時，9大專題已有800餘家企業意向線下參展，包括330餘家世界500強和行業龍頭企業。展覽展示整體國際化率超20%，覆蓋24個服務貿易前30強國家和地區。各參展商聚焦年度主題，運用科技化、智能化手段，重點展示新技術應用場景、解決方案和產品背後的服務內容。 將辦170餘場論壇會議及活動 據了解，本屆服貿會計劃發布《全球服務貿易包容發展趨勢報告2025》《世界旅遊城市發展報告(2024-2025)》《2024年服務貿易國際標準化觀察報告》《數字貿易發展與合作報告》等報告。相關國家和國際組織、省區市及各專題已確定舉辦170餘場論壇會議和洽談推介活動。一批新成果將集中發布，突出服貿特色和北京服務。 「北京服務」品牌將在本屆服貿會上精彩亮相。按照「原創性、代表性、可複製推廣、可交易輸出」標準，目前共徵集「北京服務」案例280餘項，涉及政務辦公、金融科技、智慧醫療、AI+教育等領域，其中180餘項已入選重點資源庫。本屆服貿會將通過實物展示、交易平臺及政策支持，打造「找北京服務就來服貿會」的品牌效應，助力廣大企業開拓國內外市場。 打造豐富多彩的服務消費場景 值得一提的是，本屆服貿會突出互動體驗，將打造豐富多彩的服務消費場景，舉辦多元化的會展文商旅體深度融合的系列活動。還將特別推出「打卡」活動，各界觀眾可以通過「服貿會」小程序，參與線上線下打卡任務，與服貿會全方位互動。 在文創產品開發方面，服貿會吉祥物「福燕」系列文創產品充分融入中華傳統文化、北京特色及地標元素，兼具美學與實用功能，涵蓋紀念徽章、服裝服飾、郵票郵品等8大品類50餘款文創新品，將在服貿會期間通過6處文創產品售賣點投放市場。同時，「福燕」玩偶還將在北京各火車站及大興國際機場擺放。本屆服貿會還推出「揚帆·服貿會」出入境便利七項措施，迎接服貿會各界來賓。 ·亮點· 展示文商旅體融合新場景 據北京市文化和旅遊局二級巡視員林增偉介紹，本屆服貿會期間，將充分展示文商旅體融合新場景，在首鋼園策劃並組織文旅體驗、消費市集、體育賽事、交流酒會等活動。其中，市文化和旅遊局將以「旅遊點亮美好生活」為主題舉辦「露營&藝術生活薈」，打造集帳篷露營+藝術表演+好物市集於一體的戶外藝術生活場景。 石景山區將推出「服貿會我來了」文旅嘉年華系列活動。西城區將舉辦「服貿茶韻」和「老城記憶新韻傳承——與世界共賞西城老字號獨特魅力」活動。首都會展集團設置線上線下近50個打卡點位，營造沉浸式互動氛圍，讓服務貿易「看得見、摸得著」。 服貿會期間，首鋼園內將舉辦各類配套活動近20場次。其中，中國國際糖果季通過多個特色主題活動營造甜蜜藝境，邀請藝術、科技、時尚人士互動參與，塑造品牌與前沿藝術的交流空間，通過特色商品展銷和文化互動，打造「吃購玩」一站式體驗。六工匯沉澱池廣場將舉辦「首鋼園音樂會」。極限公園、樂酷公園等場地將舉辦全國跑酷精英賽、國防教育賽事活動展演、網球推廣項目和拉力賽車表演等互動體育類活動。首鋼滑雪大跳臺的心跳塔將舉辦攀巖、蹦極、極速大滑道等體驗項目。 深挖票根經濟撬動消費升級 林增偉介紹，石景山區以「京西有驚喜，秋悅盛市石景山」為主題，策劃多樣促消費活動，重點服務參展客商的消費需求。同時，結合「看電影，愛生活北京仲夏電影嘉年華」觀影票根與消費場景聯動的「票根經濟」福利，擬將觀影福利在9月中旬與服貿會共享折扣福利。以石景山、豐臺、海澱、朝陽等重點商圈商場為重點，利用企業大屏宣傳服貿會主視覺圖片和視頻，營造服貿會「全城一節」的氛圍。 石景山區人民政府副區長胡浩介紹，石景山區統籌商文旅體資源，整體策劃系列配套活動，升級「京西有驚喜」IP，營造豐富多彩的消費體驗。重磅推出「服貿會我來了」文旅嘉年華，舉行主題為「次元夜遊·燈影奇旅」的京彩燈會，舉辦北京數智體育公開賽，構建沉浸式互動體驗空間，使服務貿易呈現出「可觀可感、觸手可及」的特點。 在開展特色促消費活動期間，石景山區聯合區內酒店、餐飲商戶，發放專項消費券，並匯集喜隆多、京西大悅城等6大商圈201家優質商戶，推出「票根享優惠」活動，憑賽事、會展票根可兌換專屬消費禮包，帶動形成消費增長新亮點。此外，打造多元融合消費場景，新增4家離境退稅商店，其中位於首鋼園內六工匯的首程非思，作為「即買即退」商戶，讓國際客商暢享高效退稅體驗。 豐富夜間經濟解鎖首鋼新活力 本屆服貿會將通過舉辦消費促進、推介洽談、文旅體驗等夜間活動，為展客商營造輕鬆開放的洽商氛圍，促進項目成交，通過「以展促產、以展促消、以展帶城」協同融合，打造能辦展、能遊玩、能購物、能住宿等多元功能於一體的首鋼園「會展小鎮」。其中，新編現代京劇《百年首鋼》暨經典劇目演出將作為服貿會期間重點夜間活動對外演出推介。 同時，將面向展客商等組織開展配套活動商務考察，重點圍繞科技賦能、投資促進、工業旅遊、文博資源及夜遊經濟等內容，設計推出約10條考察線路，充分展示服務貿易數位化、智能化在文旅、商務等方面湧現的新地標、新場景、新消費。例如，依託永定河山水景觀與落日風光，引入山池咖啡、超級植物、香蕉魚書店等網紅商業品牌，打造錯落有致、疏密有度的商業街區和活力空間。 規劃「滑雪大跳臺—模式口駝鈴古道—首鋼工業遺存」的京西特色旅遊線路，打造「文旅+消費」融合的網紅打卡新地標。服貿會期間，石景山區將特別開通服貿會展區至永定河畔的無人駕駛接駁專線，參展客商和廣大市民將在體驗科技辦會的同時，親身感受「望西山、觀溼地、看日落、品美食」的濱水活力岸線。 ·連結· 首鋼園服貿會5.0版場館煥新改造 隨著2025年服貿會籌備進入衝刺階段，四高爐峰會會場、新聞中心等首鋼園服貿會5.0版場館改造提升項目即將完工交付，隨後進入功能搭建、設備調試和彩排演練階段。 四高爐是首鋼第一座2000立方米級的現代化大型高爐，曾為首鋼發展作出了不可磨滅的貢獻。據首鋼集團有限公司副總經理姜楠介紹，2024年，四高爐及附屬設施整體改造為首鋼國際會展中心會展綜合體，並在當年服貿會全新亮相。2025年，四高爐進一步升級改造，形成以四高爐為核心、山—水—工業遺存特色風貌穿插點綴的「一核多點」會議空間布局。 昨日，北青報記者走訪首鋼園看到，四高爐戴上了服貿會logo同款「新頭飾」，新妝新貌迎接服貿盛會。踏入高爐前廳，頭頂的金屬網與燈帶被重新梳理整合，圍繞爐芯形成極具張力的放射狀構圖。首鋼建投城市更新事業部建築設計師張舜潔介紹，前廳的主要改造是對頂部進行優化，對金屬網和燈帶的尺寸關係進行整合，加強放射感，燈光層次豐富，金屬網頂面進行了噴黑處理，整個天花板層次分明、乾淨完整，牆面及柱子的點位管線優化及包封處理，配合燈光，保證了空間的乾淨程度，以高爐鏽蝕色加灰色的空間處理，體現首鋼特色及人文色彩。 沿著扶梯上行，來到四高爐二層。這裡在去年作為展覽展示空間使用，如今升級改造為服貿會峰會會場。據首鋼建設園區總包部張國慶介紹，四高爐峰會會場改造的核心亮點是，創新採用了兩組高達12米、長40米的可移動隔斷系統，能將空間靈活分隔為3個會議室或一大一小組合，滿足不同規模會議需求。同時，主會場還在原金屬屋面下焊接了4200平方米鋼結構轉換層，併集成安裝3000平方米專業吸聲體，隔聲性能比肩國家會議中心標準。 據了解，此次四高爐的改造面積達到了9000平方米以上，改造設計深刻貫徹「延續首鋼精神，突出工業文化」的理念，將工業遺產元素創新融入現代功能空間。針對大型會議的配套要求，首鋼國際會展中心內還改造出了11間貴賓休息室，整個空間重點表現工業特色與政務接待的儀式感相結合，突出獨具首鋼特色的貴賓空間體驗。 此外，從今年服貿會開始，一座全新的新聞中心即將投用。這裡由始建於1979年的首鋼原二燒結風機廠房改造而來，工程充分考慮了服貿會功能需求和首鋼園區的特色，完整保留了具有鮮明工業風貌的鋼結構框架、框排架體系和室內天車等核心元素。改造後總建築面積超4400平方米，地上三層滿足新聞中心功能使用需求。屋頂空間為露臺，未來可承接更多露天活動。 ·服務· 多個工業遺存將對公眾開放 首鋼集團有限公司副總經理姜楠介紹，為全面承接服貿會功能，首鋼園紮實推進服貿會5.0版場館改造提升，積極籌劃會展小鎮長遠規劃，結合「兩園一河」聯動發展，打造全域會展新生態。主辦方充分利用首鋼園北區近3平方公裡區域，讓城市、園區、濱河的活力人群有效聚集、互聯互通、相互賦能。服貿會核心區展覽展示面積超10萬平方米。 其中，四高爐作為服貿會的國門會客樞紐，保留工業遺存的醇厚記憶，建構與自然空間的有效對話，精裝改造面積近萬平方米，高標準打造峰會會場，滿足千人以上會議、各類主題論壇及轉播等功能需求，彰顯環境友好和人文形象，整體打造具有大國氣魄的國際場館。 二燒結風機廠房改造為服貿會新聞中心，總建築面積超4400平方米，保留其主體框排架鋼結構、室內天車等，將新聞辦公、工業風貌和自然景觀深度融合。園區會議空間總面積1.81萬平方米，同時通過開放綠地、公共空間等形式，實現人與人暢快交流、人與場景融合互動，有效提升參會體驗。 服貿會期間，首鋼滑雪大跳臺「頑酷心跳塔」項目也將對公眾開放。該項目創新性地利用大跳臺本體獨特空間資源，營造出「體育+」新消費場景，包括「心跳咖啡」、繩降、小蹦極、攀巖、跳臺矩陣、斜坡攀網、極速大滑道等7個極限/探險體驗類小項，呈現冬奧遺產和工業遺存可持續利用新亮點。 作為首個工業遺存改造的全沉浸式太空探索主題科幻綜合體，首鋼一高爐·SoReal科幻樂園將以爐頂銀河花園、33MetaClub綜合電競大廳以及銀河美術館等特色場景結合「科技+文化+消費」融合的沉浸式體驗，承接舉辦國家文旅推介大會、科技創新大賽等各類專項活動。 餐飲、交通等保障全部到位 在優化服務方面，首鋼園運營服務中心(IOC)系統整合展會區域人流、車流、交通等數據並實現集中調度，AI尚首鋼園小程序統一承載場館、停車、餐飲、商鋪、酒店、公交地鐵、衛生間、出入口等服務信息，實現服貿會區域「一站式查詢、全流程引導」。 據介紹，首鋼園及周邊現有特色餐飲門店72家，餐位數1.2萬餘個，在餐飲保障方面，科學規劃餐位數，可同時滿足近4萬人次的用餐需求，且所有戶外座椅均配備遮陽傘或遮陽棚。服貿會期間，高線公園、大跳臺等熱門區域還將增設臨時商業設施，以滿足多元化就餐需求；衛生設施方面，較去年增加8處衛生間，每日可承載7萬人次使用需求。此外，結合服貿會應用場景，首鋼園入駐的機器人企業將提供迎賓導覽、講解、物資配送、自助餐飲等服務。 在交通保障智慧高效方面，通過市區聯動，對北辛安路、石景山路等關鍵路段部署「全息路口」系統，實現交通狀況實時監測和智能疏導，助力服貿會周邊交通「信控更優、指揮更精、秩序更佳」。新增1000餘個車位，增設2處共享單車臨時停車緩衝區，實現運維響應5分鐘到場、20分鐘處置完畢。同時，首鋼園區優化停車場設置，最大程度協調停車場資源，可用車位總數超過1萬個，在重要交通路口設置車輛智能識別系統，增加引導屏等設施，實現智慧引導。 展會期間，在古城地鐵站和P2停車場設擺渡車，園區開通雙層觀光巴士，可滿足快速接駁和遊覽園區的需求。升級首鋼園「兩軸—兩區—兩湖—多中心」夜景觀格局，構建看山水、看歷史、看城市的景觀眺望點，營造別具一格的服貿會夜間氛圍。四高爐爐頂的服貿會Logo將點亮百米夜空，成為京西視覺新地標。 本版文/本報記者李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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